封若兰看着冯寻的眼神冰冷异常,若是不能证明,就别在这里装出一副自己很了不起的样子。
毕竟,清高谁不会啊!自做风流谁不会啊!
这是狗急跳墙了。
封云汐见到封若兰如此只觉得可笑,原来除了发疯咬人,她真的什么都不会。
这样的人到底是如何成为第一才女的?
“小姐若是不愿意相信,自己去问太傅便是,在这里质问我是做什么,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书生,犯不着做这种自损德行之事。”
封云汐明说一句。
“既然公子也知道这件事自损德行,不如证明一下自己。”
“我看你们是没有本事,没事找事,我们家主人自己作的诗还需要向你们证明?你们不能证明这诗是别人做的,就没有你们说话的权利。”
雪阳见封云汐遇到围攻,突然就要拔刀,却发现自己今日是女儿得装扮,根本没有地方装佩刀,且自己习惯佩刀之时提高手,胸前软绵绵一片,低下头只注意到自己胸前塞得东西。
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封云汐有些错愕,回头只看到雪阳绯红得脸颊,猛然之间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这人不会是在为自己穿女装这件事羞愧吧!
“你看这男人真搞笑,竟然让一个女人来拯救自己,真的是丢脸死了。”
“就是,别人的丫鬟是金屋藏娇,如今这人的丫鬟却这副模样,哈哈哈哈哈哈。”
雪阳脸红的更厉害。
人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这么看着真是羞死猛男了...
对于这些封云汐倒是不在意:“心胸坦荡,不愧天地,便是让女人保护又怎么样,我又不怕。”
林玉莲的脸耍一下红了,这本是说给雪阳听得,却被他误解成了封云汐说给她听的。顿时,心中小鹿乱撞,她是万万没有没有想到一个爱慕封若兰的人,为了自己竟然能够做到如此的地步。
“公子,为了我不必如此的。”林玉莲含羞带怯,头低下来,一言不发。
......
封云汐有些困惑,自己干什么了,怎么这林玉莲就暗自害羞起来了。
自己说什么让她误会的话了吗?
封云汐这边云里雾里,但封若兰却没有自乱阵脚。
“怎么?莫不是你害怕了,若是公子害怕,我这就去告诉太傅,只让他...”
“既然你如此说,那不如就去问问太傅,只让太傅说说,我到底是不是抄袭,博通古今的太傅总不会偏瘫任何人吧!”封云汐答的干脆。
这倒是让封若兰没有想到,两人带了诗来了南山处,仔细想了一下,南山回应:“这诗确实是我没有见过的。”
“太傅,当真是没有见过?”封若兰贼心不死,再次催问。
“这是自然,读书数十载,我是真的未从任何地方读过这诗,我敢用性命担这首诗绝不是抄袭。”
南山义正言辞,捏着胡须,一脸正气。
众人不敢多言,太傅都如此说了,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封若兰暗自神伤,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个结果。
中华历代五千年的智慧,能够在这个封建王朝被找到,这才真的是贻笑大方。
“太傅如此说,封小姐还有何话可以说吗?”
“没有了,冯公子好文采,我佩服,佩服。”
封若兰此刻便是再不开心,也得恭敬得回应出声。
封云汐冷笑两声,再次摊开纸笔,刷刷挥洒。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
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停笔,诗句成。
南山捧起来,视若珍宝,好好的读了一番。
这真的是好句,好句啊!
“小友当真好句,能写出如此的诗句,我便是读了那么多年书,确实于小友相去甚远。”
南山自愧不如,如此好的诗句,到底是如何才能写出。
“太傅谬赞的,不过是春雨之时有感而发,难登大雅之堂,却让太傅如此谬赞。”
“怎么能是谬赞,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这一句就已经,只是这后面的,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两句当真是鬼斧神工,对句工整,言辞深切,怎么就成了难登大雅之堂,放眼整个京城,能有几人有如此的才华,尤其这一个润字,妙极!”
南山很是惜才,没想到在有生之年还能遇到如此之人。
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才说了冯寻是抄袭,这边马上具有新诗问世,两首诗都是这般好句,如何能做了假?
一时间,众人似乎都明白一个问题,这诗果然是冯寻所作。
这般好诗,若是前人所作,怎会这么多年都无人知晓?
那封若兰的一番行为就值得让人推敲了,她怕是想要借着冯寻抄袭的名头,来证明自己才是这个诗会上艳压群芳的人,但让她始料未及的是着冯寻是真的有本事。
紧紧的握住双手,封若兰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想要逃离得心。
“姑娘,不知这可否证明我是真的有这才华,本以为诗会是爱才之人聚集之地,谁知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