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敲门的竟然不是陆辰,而是陆辰手下的第一马仔陆豹,和第一跟屁虫孔天宝。
任娇兰当即就慌张了起来。
手足无措下,她只好慌里慌张地去遮掩自己裸露的一双玉腿。
陆豹和孔天宝是来给陆辰送东西的。
一个双肩背包,两个便携式袖珍手电筒,一把削铁如泥能自由伸缩的快刀,还有那整整一百枚银针。
甚至雷管和炸药也搞到了,只是这东西不安全,也不方便携带,陆豹先找个地方存了起来。
凑齐这些东西,陆豹怕陆辰急着用,所以就顾不得大晚上的,直接拉起已经睡得四仰八叉的孔天宝连夜送来了。
一来,来的时候路上有个伴。
二来,辰哥家里豢养的那条小青蛇,着实让陆豹有些心虚害怕。
而孔天宝本来是不愿意来的。
要不是陆豹许了他一顿饭,他才不会大晚上的辛辛苦苦跑过来送东西。
而且辰哥家里还有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万一被蛇咬了,再把小命给丢了,可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要知道,他们孔氏一族往前七代都是单传,万一断了香火,可是天大的不孝。
所以这会儿不管是陆豹还是孔天宝,都只有一个共同的打算,送完东西就赶紧跑路。
结果二人惴惴不安地敲了门,一开门却看到竟然有女人在陆辰的屋子里,而且这个女的,不就是任药剂师吗?
这玩的哪一套?
好好的牛仔裤怎么穿成了旗袍?
而且,不可否认,这任药剂师的玉腿还真的挺白的。
你们在屋里干嘛了?
陆大哥呢?
孔天宝脑袋一片眩晕,忍不住好奇,就想进去瞧一瞧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任药剂师的牛仔裤到底是怎么回事。
结果却硬生生地被陆豹给拉住了。
陆豹也是个精明的人,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了,当即就拉着孔天宝要走。
孔天宝人小鬼大,一时起了反应,就连鼻血也十分不争气地顺着鼻孔流了出来。
陆豹见状,马上扶住了孔天宝,交待任娇兰东西已经备齐,待会儿给辰哥说一下,天已经很晚就不打扰了。
两个人马上转身就准备离开。
就在走到电梯口时,电梯门突然开了,陆辰正手拿着两个女士包装袋,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三人打个照面,陆辰当即也愣了一下。
“阿豹,天宝,天这么晚了,你们怎么来了?”
孔天宝擦了擦鼻血,正准备以一种十分艳羡不爽的表情,来炮轰一下陆辰,结果却被陆豹抢先拉住了。
“辰哥,没事,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备齐了,怕你急着用,所以就提前送过来了。”
见陆豹过来是送东西的,陆辰也没说什么,当然面对着二人,他也没有故意遮遮掩掩。
“阿豹天宝,辛苦了,天已经很晚,就不留你们了。”
陆辰看着二人下电梯离开,又在走廊上来回转了转,见依旧未有那条小青蛇的踪迹,就直接进了家门。
走进客厅,这会儿任娇兰已经躲进了卫生间,她实在太难为情。
更令她难受的是,她在陆辰家里裤子被撕成了旗袍,这要是传出去,她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任娇兰越想越委屈,一时忍不住眼泪又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陆辰马上敲了敲门。
“我给你买了裤子和裙子,不知道你穿的尺寸是多少,所以就多买了几套,你看看哪个合适,把衣服换上吧。”
任娇兰犹豫了一下,也觉得自己总不能穿着开叉的旗袍裤子离开,就将卫生间开了个小缝,将陆辰递过来的衣服拿了进去。
两条裤子两个裙子,任娇兰看了看,还都挺合身。
而且她仔细瞧了几眼,这裤子裙子都是名牌,肯定花了不少钱。
她是个正经的女人,不会贪慕虚荣,更不会多占便宜。
所以就只挑了一套裤子换了。
然后才又出了卫生间。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
“我……”
“你放心,盛宛如不会难为你的。”
任娇兰为了给老父亲治病,已经将自家老宅子都卖了,现在除了和妈妈在医院照顾老父亲,就在一个破旧的小区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小房子。
一个月才一千块钱。
她是不愿意陆辰送她回家的。
“陆总,你不用管我,我自己能回。”
任娇兰考虑清楚了,既然陆总没那个意思,而刚才的事也挺尴尬的,万一再有人过来,那真的说不清楚了。
“大晚上的不安全,我送你吧,另外你父亲不是病重吗,带我去看看,兴许我能帮上忙。”
任娇兰想了想,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她一个女孩子形单影只的确实不安全,所以陆辰执意要送,她也就没有过多推辞。
至于陆辰说要帮着看看父亲的病,她真的没抱有任何的幻想。
父亲的病,连医院的内科首席专家都没有把握,陆辰虽然能生产秘药,但是治病和抓药那根本就是两回事。
陆辰带着任娇兰,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