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阴太阳,孰弱孰强,阴阳共济,天下称皇。”
这段话犹如古老的魔咒般,从太古时代响彻至今,让世人难于平静。
自古证道多磨难,无法行进,除了有大毅力与大智慧外,还要有无上大气运,仅光有古经是不行的。
例如,不朽的神朝,长存于世间的圣地,皆有古经,可是除却开创者外,后世从未有人证道。
一条道路,像是无法走上两遍一样,前人成道,堵死后人,再无希望。
而太阴与太阳却如此特别,有共修至圆满就可证道的传说,只要修成这两部古经,就能得道。
其他古经,纵然修至大圆满,也不见得能迈出祖先的那一步,只能是一个堪比准帝的存在而已。
太阴与太阳共济,同行至圆满,就可称皇,如此惊人又怎能不另世人疯狂?
可几百万载岁月至今,不知死了多少圣贤人杰,也未曾听闻有谁真正成功了。
连唯一存活下来的太古大圣东方太一也是把自己练疯了,白天为神,夜晚为魔。
可想而知,这条道路有多难走了,故而,太阳神教众人听到李望仙的打算时又怎能不变色?
“神子,这条路古来都没人能走通,以你的资质专修太阴或太阳都早晚能证道的,何必要冒险呢?”
姜伯脸色剧变,虽然早在李望仙执意要前往天元城寻太阴真经时就有所预感,但真到了这一步,姜伯还是不能接受他这般冒险。
“是啊,神子你有大帝之资,未来按部就班的修行,都注定成道,何必要走这般危险,前途未卜的道路呢?”
林老和陈老也是神色惊惶,对李望仙的决定充满了震惊与不解。
“小望!”
连姜伯几人都难于理解,更不用说李母了,她没有长篇大论,只是忧心忡忡的望着李望仙不说话。
李望仙沉默,他有阴阳仙种,这条路对他来说危险性应是要少很多了,在天元城的奇遇也让他道行大进,更得到了太阴人皇对于阴极生阳的感悟和阴阳共济的探索。
而且看过原著的他清楚,也只有走这条路才能获得最强的战力,才能有在两百多年后的黑暗动乱中保全太阳神教的力量。
才能不让太阳圣皇只剩下一张人皮还要出来护佑众生,一张残皮,一座塔独对黑暗至尊,这是何等凄凉啊!
这让李望仙怎能不怨不怒?
而今有了阻止这一切的可能,又怎能不去努力挽回?
还有地府的血仇等,太多太多的理由让李望仙去走上这一条阴阳共济的道路,可这一切,在李母的目光下,他终是说不出来。
“母亲,我……。”他话语滞涩,但眼神却是坚定无比,直视着李父李母,无声的传达着他的意志。
见状,李父一叹,有什么能阻止一个有志帝路男儿的证道路呢?
“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好好的干吧!不要让我们失望,但也当以保全自身为首。”
“蓝哥……”李母转头,看向自己的丈夫,又转头看向儿子,泪水无声涌下。
李望仙眼神始终坚定而自信,给自家母亲传达着他的决定与信心。
半响,李母总算平静了下来,不再垂泪,只是拉着儿子的手,无声安慰。
……
太阳神教,李望仙盘坐自己的洞府内,在思考该如何阴阳共济,同炼阴阳。
“轮海衍阴阳,本就有此奥义,生与死,阴与阳,对立而共生,虽然各自太过极端,但我有阴阳仙种参考和镇压轮海,这一关应是不难过才是。”
李望仙内存自身,外表巴掌大的轮海中,有无穷太阳圣力澎湃,把黑色的苦海映照宛若一片金黄色的海洋般,神能无尽如一轮大日般给李望仙提供无穷神力。
“而今我这修为刚刚好,不高不低,高了阴阳冲突太大,低了,没太阳圣力护身,怕是会被太阴圣力给生生冻成渣子。”
李望仙很是满意,理清了自身思路后,他不在犹豫,轮海命泉中一枚金黑色,鸽子蛋大的仙种自金色的“神泉”底部升腾而起,
而后仙种轻震,一片黑色雾霭冲出,至阴至寒,有冻结万物的伟力,这是太阴圣力,始一冲出,李望仙便是浑身发冷,自周身骨髓和灵魂中无一不冷,李望仙变色,极速运转命泉中太阳圣力包裹调和住太阴气,化开了太阴圣力所带来的阴寒。
太阴,秉承开天辟地之初的至阴之力,杀机无穷,不可驾驭,几乎不可炼化,更遑论来炼身。
自古以来,真正将太阴古经修到圆满者,一只手数的过来,这是在与宇宙上苍争气运与造化。
而今,李望仙以太阳圣力调和,进行对抗,总算没有被活活炼化冻成一团太阴之气,但新的问题却来了。
他修有太阳真经,而今在炼对立的太阴圣力,两者严重相冲,根本无法融合,几乎差点让他的轮海碎裂。
什么阴阳共济,什么两仪相生,都不可能实现,有的只是冲突,还有自毁,轮海中金黑色浪涛在阵阵轰鸣,那是太阳与太阴圣力在激烈的对抗与冲突。
“太阴,太阳,如何共行?”
李望仙在琢磨,动用了所有手段,他以阴阳仙种镇压轮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