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那双澄澈的眼睛认真往着她:“你在替谁做事,对不对?”
萧然有些气恼的胸闷,答非所问,还反问了起来,哼。
书读得多的人脑子果然好使,看问题嘛,总是一针见血。
萧然浅谈一笑:“这不是很显然吗?没有他估计我现在尸骨都不知道在哪去了。战烈,你无忧无虑的长大,你体会不到那种绝望。”
她就应该潇洒一点,直接自己上场,输了,就去猎人军校待几天回来再战。
反正这不是随时都可以来赢的吗,又没有期限。
为什么还站在这里,跟这个正义之神瞎扯呢。
战烈沉默了下,深邃的眉骨灯光下,掩盖住了神色,不知道在想什么,隔了一会,抬头对她郑重说道:“我知道了!”
萧然以为有转机,难道战烈开窍了?
她笑吟吟问:“你愿意帮我了?”
她心情变好了起来,不自觉的离他更近了一步,眼睛眨眨地看着他。
战烈也跟着笑了起来,白的发光的皮肤,在红裙的衬托下,显得诱惑级了,战烈不自在的转移了视线。
把眼飞像其他地方,看桌子也好,看杯子也行。
战烈沉呤道:“不是,我可以保护你,帮你逃脱出来。”
萧然气笑了,逗我玩呢,这战烈简直不可理喻。她病的这么严重了吗?跟一个三好学生讲道理,她在浪费生命。
不想再和她说扯,转身往赌场里面走去了。
留下战烈一人在原地。
萧然决定自己上阵去,她就不信这个邪。
今天的妆容偏妩媚,但看起来没有一点攻击力。
对面是个外国人,络腮胡遮住了半张脸,身材高大,气势很猛。那双浑浊的倒三角眼盯着萧然露在外面的皮肤,泛着龌龊的光。
看热闹的人拥了过来,一般人是不会来这局来赌的。
好不容易有了人,过来赌。
而且就在半个小时前,这背后老板临时更改了对赌规则,改成了三局两胜,如果其中只要赢了一局的话,就可以不用赔上自己全部家当,众人议论纷纷。
四周不断有人再窃窃私语,功夫不大,人越聚越多,渐渐围成了一个水泄不通的圈子。
人们在周围议论纷纷,有人发出惊讶,有人瞪着好奇的眼睛傻看,有人发出憨直的傻笑,有人仍在朝前拥挤,拼命伸长脖子,想要一探究竟。
和上次蒋枫桥所处的环境不同,果然是每次参赛环境都在变化,这次居然连规则都变化了。
萧然看着对面投来的不怀好意的眼神,心里产生了一些抵触。
她玩着手里的筛子,又带上了遮住半张脸的丑陋面具。
她看了下自己的右手,不易察觉的使了下劲,又无力的松开了。
反正是要输,倒不如换一种玩儿法!
蒋枫桥在角落接收到了萧然的视线,给她回了个加油的手势。
“我改注意了。”萧然把手里的筛子丢在桌上,筛子在桌上旋转了好几圈,才缓缓停止。“玩着纸牌怎么样?”
对面络腮胡顿时来了兴趣:“萧小姐要不要说撒个娇来我听听,要是我高兴了,兴许可以让你一局,让你不用脱光了回家,哈哈哈。”
他那大胡子粗扎扎的跟着笑,起起伏伏,像一个惹人厌的蚊子在耳旁嗡嗡作响。
萧然:“在我们地盘不知道有个传统叫尊老吗?怎么跟你姑奶奶说话的,没大没小还没教养,也不知道你们头是眼有多瞎才会让你来接手。”
“你!”对面男子忍不住想回击回去,被前来的战烈一个冰寒的眼神给制住了。
赌桌上,运指如飞。
周围人只看见纸牌不停变换,随后拍手称快,惊呼声不断。
可她却看见他迅速的调换了一张红桃a,一张黑桃k,惊觉不对劲,眼疾手快地将他们不打乱,屋内灯光很亮,他看不清她的神色,她的眼里只有一抹平静。
他眼尖的察觉到她偷了一张方块4和梅花7,可他精准的将他们换成了大王小王。
“你又输了!”对面的粗犷大汉将手中的牌摊开,赫然是最大的同花顺。.
他一双眼,笑得张狂,萧然盯着手中的大小王,嘴角抽了一下:“还有最后一局,要是我这一局还是我赢了,那就不光是得不到黄金这么简单了,萧小姐估计真得双手奉上你的全部家当给我了哦。”
手上的上越来越疼了,萧然慢腾腾坐下来,拿了水来,啜了一口。
摇色子这周围这么吵,肯定不行。
可是继续赌牌下去,手速肯定跟不上了。
该怎么办。
萧然额头上,沁出了薄汗。
这些人,背后到底是谁?
连半点线索都查不到。
而且还如此明目张胆的设赌场。
她心里陡然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