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扳着手指头在数给顾震听,“两盆极品兰花从沈老先生手上收入两百万,还有29盆极品君子兰卖了一百五十多万,一共三百五十万左右,除去展会上的各种开支,这次起码有三百万可以捐出来。对了外公,京城有没有一个姓沈的人物?”
“能花两百万买你两盆花的人,确实担得起人物两字,不知道是不是京城的,但一定不是从政的。”
天灾当前,一个政客花巨款买兰花玩?不会。
“打听一个客人干什么?快吃你的饭,吃了早点歇着去,人小,操的心可真大。”
“知道啦妈,陈卓你一会让人把花全都搬回屋子,不然在外边冻一夜可不行。”
“我和爸会安排好的。”
连秀琴吃完碗里的饭,和保姆一起去张罗房间。
方若哪怕在飞机上睡了两小时,现在还是困,她洗漱完,也不等陈卓了。
第二天一早,京城的报纸还是在副版有块地方刊了南粤的兰展,没别的,就是因为天价。
而顾震一大早起床就拨了几个电话约人,把时间安排到下午四点,因为五点半要飞南粤。
方若被陈卓喊醒的。
“懒猪,明天再睡懒觉,外公已经约了人啦。”
“你们去吧,我哪也不想去。”抱着被子翻个身,方若起不来。
“听话,不早啦,一会去吃烤鸭。”
陈卓也不忍喊媳妇起床,但他明白外公的心情,几十年了,好不容易找回至亲,得让他在同志好友面前显摆一下。
一听烤鸭,方若总算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
方若才收拾好出来吃了个不早不晚的早餐,有位叶同志来见顾震。
“顾老,您说找我有急事?”
“这是我女儿和女婿,那对是我孙女孙女婿,让我孙女跟你说。”顾震又指了指来的那位。“他是叶同志。”
“顾老,恭喜!”叶同志很真诚地道喜,在京圈里,都知道顾震一直念着亡妻和那个下落不明的女儿,前些找回来了,今儿终于见着。
然后几个人坐下,又是一番自我介绍问好。
“叶同志,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一点钱想捐出来,跟我外公一说,他就把你请来,实在麻烦你啦。”
“捐款?不麻烦!这种麻烦可以天天有,方若同志觉悟非常高,我谢谢你!也谢谢几位的支持。上次捐的四十万也是我接的手,不知这次小同志准备捐多少?”
这位叶同志真是不绕弯子!
叶同志说完又起身道谢,问得也直接,他知,能喊得他上门来的,数目肯定不低。
对于顾震的女儿,女婿,孙女,孙女婿都是什么人,在京圈子里的听过,特别陈卓,赫赫有名的红顶商人的后代。
而且陈卓前几天捐了一个亿,方若捐了四十万,现在又有一笔,叶同志殷切地等着方若告诉他捐多少。
“这次有三百万,也要财产来源证明吗?”
“啊!要的,要的。”
方若推了推陈卓,让把款项和证明拿给叶同志。
叶同志激动的接过,又代表广大百姓谢了一堆词。
“顾老,我不就多说什么了,还有事,我先走一步了啊,等下会有人送来收款证明。”
“走你的吧。”
等方向把人送出了门,方若才问,“外公,这什么情况?”
“我部队里也缺钱哪,进了他财政部就不一定用在哪儿了,他是怕我反悔,这才走得比兔子还快。”
还能这么操作?看来外公和那位叶同志交情很好。
“啊,我竟然没想到你也缺钱,早这么说,我可以直接捐到外公这里啊。”
“嗯?你会有东西捐给外公的。”
“我们还有什么可以捐?”
方若捂了捂心口,她财产是多,但还不能变现。
有吗?方若看看老爸,又望向老妈,方向和连秀琴摇摇头不明就里,然后看到陈卓对她眨了眨眼。
到底知是不知?
顾震看完了手上的报纸,这才放下,“这事有时间再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先去吃饭。”
去吃饭的地方,是一个大庄园,那里四周可以说得上是重兵把守,方若第一次在现实里见到第一、第二大佬。
送花,聊了花展,吃饭,方若只觉得越是高位的只能在电视报纸里见到的人,就,很平和睿智。
饭后,还拍了照片,方若开心的抚了抚肚子,以后,她也可以给子孙后代吹牛逼,告诉他们我也和大佬们见过面,吃过饭,照过相。
“你笑什么?”
“我没笑什么呀。”
饭后,方若在庄园里走了一下,陈卓小声的问,他发现自家媳妇的小嘴巴就没合上过。
“你说不说?不说我不给你打包烤鸭回省城。”
“啊,对,打包,打包多多的,反正冬天,而且又坐飞机,几个小时就回到家。”
陈卓侧着头看着小媳妇,“嗯???”
好吧,方若就把她刚才所想说了陈卓听。
“就这?外公还不够你显摆?再说了,有外公在,以后你见那两位的机会应该还有。”
方若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