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围墙外的几个女人脑袋探进来,看姑爷。
“那个?你们回去,回去吧,我这有客人。”
村里从来没有过这么好看的姑爷上门,可不得多看几眼?没看够不回去。
“让一让,让一让……”
提着水的许茂堂回了,几个女人才让出个道,给人家进去。
这又是谁?陪方若丈夫一起来的人?
趁着许茂堂提水进去,九婶子跟在后面,反手把门给关起来,事没问清楚,可别让人乱看,传出去方若名声不好听。
九婶子看了看帮提水的许茂堂,没问,而是望向陈卓,主要是他太耀眼,没法让人忽视。
“方若,他谁?”其实问得多此一举,吴彩凤在外边都听见了。
“妈,他是方若姐夫,我亲姐夫。”香,方建平说完又拆了一袋云片糕。
“九婶,我叫陈卓。”
“你就是那个?那个?”那个方若被方杏坑了户口本去登记的丈夫?
九婶那个半天也没说得出来,跟她平时的泼辣一点也不像,因为这人气势太强大。这要是方若的丈夫,这婚不离就对了。
不过就一瞬间,吴彩凤的脑子就转过弯来了,他快要病死了,方若不能被这样毁掉,寡妇的日子没人比她更清楚其中苦楚。
不行,方若不能守寡。吴彩凤的脸刚还惊喜着,现立马拉长下来。
“九婶,我的病方若说能治好。”
“啊?能治好?那就太好啦!”
这么说来就不存在守寡,这个姑爷能要!
九婶子一拍大腿,本来方若接过她手上的菜要去洗的,她一把抢了过来,“你陪姑爷说说话,菜我来。”
“婶,他不是……”
“什么不是?挺好,挺好的。”还不用二婚了,九婶觉得非常好。
“若姐,是真的好。”小吃货也不停夸。
得了,这个屋里,就没方若能开口的地儿。
“婶,我去后山的地里看看有没熟的香瓜,顺便隔壁村去买盐。”推了新自行车,方若走为上策。
九婶对着逃跑一样的侄女笑了笑,这妹子害羞。
方若是有嘴说不清,说好的互不干涉呢,结果不声不响的,陈卓就上门来骚扰。
说出来买盐,那就得有盐,方若骑车去隔壁村头的小杂货铺买了一包盐,再去了后山脚,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进空间摘香瓜。
放满了车头篮子,这才晃悠悠的推车回去。
在村后,方杏堵了方若的路。
“好狗不挡道,让开!”对于害过原主的人,方若记着呢。
“你那房子被烧了,九婶那里也烧得破烂住不下,我爷爷喊你回去住。”说话呢,方杏的眼睛盯着方若的自行车,还有车头篮子上的香瓜,就差流口水了。
“是吗?回去再推我一次下井,还是再偷我户口本去结婚?还是惦记我天天买肉回来有肉吃,有新自行车骑?”
“我们家是好心……”
屁好心!跟这种人费什么口舌?方若推着自行车就走。
方杏可不能让她走啊,她这次的任务就是要把方若忽悠回家,好接着剥削。
“一家子不要脸的东西,房子是你们烧的吧?”
“你血口喷人!谁见着了?”
“你滚是不滚?咦,大同嫂子来啦!”
一听大同嫂子,方杏嗖的一下往旁边躲,就这身法,怕是被教训过多次,躲出经验了。
方杏就怕方若拿她与林大同说事,知道被耍了也只有看着方若骑上自动车走远,不敢上前去撕。
才拐了个弯,陈卓在路边。
正好,方若还有事没问清楚,“你说你知道是谁放的火烧我家房子?”
“不但知道,我还有证据。”陈卓见方若脸上明显不相信,又说,“昨天听说你能治疑难杂症,傍晚我就到了乐安镇,下半夜心绞痛,就想摸黑进村摘几个香瓜,香瓜没摘着,就发现有人纵火。”
“呵呵,这事情听着诡异,不过是你能干得出来的事。你是见了人,但报派出所追究他们得讲究证据的。”
“我有,照相机拍下来的,也连夜帮你把相片洗了出来。”
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半夜去偷瓜就算了,还带着相机?
“带着相机来偷香瓜?”
“相机在车上,发现人在点火,才去拿相机拍下。”
陈桌盯着方若车篮子里的香瓜,打死他都不信这是在后边的地里种出来的瓜,他昨晚是有偷到几个,根本就没有她的个大,水灵,吃着不香不甜更没效果。
想到有人为了个瓜半夜进村,方若咯咯的笑,笑容在大夏天的太阳底下一闪一闪的,特别明艳。
这就是他的媳妇儿,念了一辈子的小媳妇,陈卓情不自禁的抬手就要去捏一捏那张灿烂得像朵花一样的小脸。
方若躲开了,不过见他为了香瓜三更半夜都摸黑出来偷,很愉快的拿了一个香瓜递他手上。
陈卓捏不着小脸有点遗憾,不过有香瓜吃!他接过来就咬了一大口。
“你不先洗洗吗?”
“你今天不脏。”
这是还记得那天方若装傻故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