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知道她家有肉了才来的?这家伙鼻子要不要这么灵敏!
一想到周氏是来偷肉,顾洛唯就拿起灶房角落里的大扫把,气势汹汹跑出去,清落在旁边看着缩了缩脖子,娘真猛!
顾洛唯走出院子就看见周氏站在那,她拿着扫把指着周氏,问:“你今个儿莫不是又来偷肉吃的?都多大个人了,还和孩子们抢东西吃,可还要脸?”
听之,周氏脸都耷拉下来了,但还是耐着性子与她解释,“四弟妹你别误会,今个儿来是有事找你。”
顾洛唯没好脸色上下打量她一眼,这周氏能有什么事找她?
见顾洛唯不说话,周氏就说:“你可否与娘说老四当初得风寒被卖出去的事情不是我说的?”
原来就是为了这事?
顾洛唯蹙眉,忽的瞧见她后脖颈处的红痕,五个长长的印子,她心里疑惑,难道是宁老太冤枉了周氏?
见她迟迟不说话,周氏就急了,整张脸都红了,她在原地跺了跺脚,说:“可否啊?你就当行行好不成?”
顾洛唯心中冷笑,当初她还在自家院子那般嚣张,现在就这般低三下四的求饶,当真是可笑。
她眼底划过一丝精
光,嘴角边得笑容带了几分算计,“好,我可以帮你,但你得给我两文钱,不然我可不说。”
周氏果真给了她两文钱,想来没少受宁老太的气,顾洛唯掂量着手里的铜钱板,得意一笑,与她挑眉说道:“这点子钱就当作是你当初偷拿我兔肉的赔偿,至于解释嘛,你就跟让那宁老太来我这院里,我亲自解释给她听。”
周氏明面不好说,在心里吐槽,我不过只吃你一块兔肉,就拿我两文钱!
“行,那我去让娘过来,你且等着我哈。”
就算她心中在再不满,也无可奈何,只得一扭一扭的出了院子,回到自家,正好瞧见宁老太在院里乘凉。
她深知这几日宁老太不待见她,便扬起一抹笑容往前去,小心翼翼的开口,“娘,老四那件事真不是我说的,您不信,那老四媳妇可以作证,咱可以去她家问问。”
宁老太瞪了她一眼,冷哼一声,没理会人,她心里可一直都惦记着那天的事呢,只要一想起,心里就气的牙痒痒!若是再往前去,岂不是又要被人看笑话?
周氏不知她心中作何想,“娘,就劳烦您走几步路吧,我真没说过……”
“啪!”
“啊!”
话还没说完,宁老太扬手直接给了周氏一巴掌,周氏惊的大叫,直接被打倒在地,发髻都散了些,她把头扭过一边去,脸上顿时传来一阵辣辣的感觉。
她眼里顿时蓄满泪水,肩膀一颤一颤的,回过头去瞪着那宁老太。
又打?
她这几日被打的可不少了!
周氏又想到被顾洛唯拿走的两个铜板,心里更是气得慌!
“娘你何故这般打我!”说着,那眼里的泪水便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庞往下落,她抽了抽鼻子,大声嚷嚷,“我来到家里这般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又为什么打我?”
院里巴掌声大,屋里的宁仙鹤听见便跑了出来,看着周氏散乱着发髻坐在地上,就晓得肯定是她俩又闹了起来。
“哎呦,你们这大白天的做什么呢?你们且等着,我这就把老四媳妇揪了来给你们说清楚!”
宁仙鹤来到顾洛唯院里,看见孩子们正在玩耍,顾洛唯在晒着些野草,而顾洛唯看见她来了也没说话。
她心里就有些不悅,宁家的那几个嫂子可都要给她几分面子,偏偏这人不一样。
宁仙鹤上前几步看着她,“四哥也
知道小时候被卖一事,可他长大也还回来了不是?说明四哥孝顺,忘不了家里,你一个妇人,嫁夫随夫,我四哥都没说娘什么,你又怎敢不孝顺婆婆?这做媳妇的不孝顺婆婆可是大忌!”
宁仙鹤说了一长串,顾洛唯只顾着自己手里的活,连眼皮没抬一下,这人就是妥妥得古板思想,道德绑架!
还什么嫁夫随夫,她这个二十一世纪新时代女性会听这些东西?笑话!
顾洛唯的反应让宁仙鹤更气了,她掐着腰又上前几步,扯着嗓子又道:“人人都知道三从四德,要以男人为天,孝顺公婆,偏你不一样,竟还敢叫婆婆来你这,当真是反了天了!”
顾洛唯整理好架子上的冰粉草转身就走,不打算理这家伙,哪知,等顾洛唯一转身,宁仙鹤就把顾洛唯刚刚收拾好得冰粉草打翻在地上。
“哗啦啦……”
架子上一共放了五个竹筛子,竹筛子里装的全都是顾洛唯辛辛苦苦弄回来的冰粉草,也是她卖钱的玩意儿。
顾洛唯转过身来看着地上的冰粉草心里的就气得慌,眼底划过一丝狠意,她怒红着一双眼抬头瞪着宁仙鹤。
这人还真是没教养
!
也是,宁家人就没几个好人!
宁仙鹤丝毫不怕她,嚷道:“你竟然敢瞪我?我可是你……”
还没等这家伙把话说完,顾洛唯直接挥手给了她一巴掌,只听“啊”得一声,宁仙鹤脸上顿时显现五个红红的巴掌印。
宁仙鹤都被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