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雁这才注意到旁边还站着个欧阳泊远,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已经认出来他是欧阳家的人,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的对顾洛唯说道,“看不出来你还是这种人呢,你一个已婚妇人,整天和未婚男人搅在一处,真是不要脸。”
顾洛唯一听这话,顿时也有三分薄怒,“没见过你这么龌龊的人,年纪轻轻的姑娘家心思这么恶毒,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搅在一处了?”
许若雁不屑一顾地看她,唇角讥笑更加明显,“青天白日你们两个就站这么近,敢说没有关系?不过也正常毕竟你就是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嘛,看来李潇洒还不够分量,你才做出那副贞洁烈妇的样子来,转头就勾搭上欧阳公子来了。”
说完她又扭头对欧阳泊远挑挑眉,“欧阳公子,你许是被这女人的外表给骗了,别看她看起来清纯,实际上就是个放荡的破烂货,你可不要被蒙蔽了双眼,与这种女人纠缠,可是会给欧阳家招黑的哦。”
她这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耳边一阵凌厉的风声袭来,她本能转头去看,便觉得脸被猛地击打了一下,力气之大使她整个人都跌坐在地上,她猛
的抬头,便看到顾洛唯高高扬起的手,并正一脸阴沉地看着她。
许若雁呆住了,她从小就是被娇生惯养长大的,还从未有人这样重的掌掴过她,一时之间竟然呆呆的坐在地上,不知道作何反应。
顾洛唯见她一副已经傻了的样子,冷哼一声,“疯子!”甩了甩刚才因为有些用力而有点麻木的手掌,便准备转身离开。
可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顾洛唯本能的往旁边一闪,便看到许若雁扑了过来,他往旁边一躲正好避过了她那长长的锋利的指甲,若是被抓中了怕是当场要落下几道血痕。
顾洛唯心有余悸的看着扑了个空的许若雁,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怒了,“你这个疯婆子究竟想干什么?我与你都不认识,你为什么三番五次的为难于我?!”
许若雁扑了个空,整个人向前跌在地上啃了一嘴泥土,脑袋也瞬间清醒了过来,不,她不能如此失态,不然传回王府里,宁霖哥哥岂不是更对她没有好脸色?
电光火石之间想清楚了事情利弊,许若雁便是心里再气,也只得生生的压了下去,她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强撑着形象
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脸上重新摆出那副不屑一顾的神色。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看你不顺眼,识相的就带着你那一窝野孩子趁早滚回你的乡下去,经常不是你这种人该呆的地方,我只是给你一个忠告罢了,否则到时候引火烧身。”
顾洛唯终于被她打败了,每次问她是谁她都闭口不言转移话题,看来是存心不会让她知道她的身份,既然这样再继续交谈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顾洛唯并不打算搭理他,转身就要走。
谁知许若雁却又向她走来,白鸢警惕地挡在顾洛唯身前,拔出腰间的匕首横在许若雁面前,“请自重。”
许若雁冷笑一声,“放心,我只是要问她一件事。”
顾洛唯不耐烦地说道,“有话赶紧说,我赶时间呢。”
许若雁最见不得她这副对他不恭敬的样子,但是却现在也只能忍了下来,咬着牙问顾洛唯,“我问你,李潇洒人呢?为何那天他去见你之后就再也不见影子了?”
顾洛唯眉心一跳,这女人果然和李潇洒有关系,但她怎么可能让他知道李潇洒其实已经死了,便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答道,“我怎么知道,我
不过只与他见过几面而已,连他到底是个什么人都不清楚,至于他的行踪我就更不知道了。”
说完也不等许若雁作何反应,便直接转身上了马车,欧阳泊远末了回头深深的看了许若雁一眼,目光意味深长。
一行人很快便离开了这片道路,许若雁咬着牙,看着马车疾驰而去的背影,恨恨的跺了跺脚,面色阴狠,“这个贱妇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生不如死,让你知道勾搭宁霖哥哥的代价!”
她昨日听说宁霖哥哥从王爷书房里出来之后便直奔欧阳府,然后就出城去了,她一猜就知道宁霖哥哥又是去找这个贱妇去了,当下便打听了他的路线一路追着出了城。
谁知在城外就失去了踪影,她不死心,今天早晨又出城来在这里转悠,谁知道竟叫他碰上了顾洛唯一家子,本想好好借此机会嘲讽她一顿出口气,没想到这贱人竟敢打她!
想到这里,许若雁漂亮的脸蛋上扭曲一片,看来得采取一些其他手段了,她受可不了这个气。
“顾洛唯,你这贱妇给我等着,等我把你弄到手里来,非得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要用簪子把你那张脸划得稀巴
烂,看你还怎么勾引男人!”
许若雁站在原地喃喃自语,表情疯魔,看上去很是吓人。
……
马车里,顾洛唯还在琢磨许若雁和李潇洒的关系,白鸢见她脸色很差,还以为她是在因为许若雁说的那些难听话而不高兴,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一个疯子的疯言疯语而已,没必要在意的,我们都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不用和她一般见识。”
顾洛唯抬头笑了笑,“没有啊,我压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