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一听五年前,忽然想到云月吟是四年前用尽心机投入战铭的怀抱,而在云月吟和战铭在一起的前一年,战铭似乎就不在京城。
皇太后也离开了京城几年。
这几年里,他们交往甚密,会不会………
心头一跳,想到了皇太后几年内有过身孕一事,那个孩子不可能是战铭的,战铭没那个能力。
一时,心中疑惑深了几分。
总觉得她好像忽略掉了什么。
“这些事情太久远,还需要一些时间去查清楚。”战天夜温声道。
云舒点了下头。
……
翌日。
云舒又去了阮府。
到了阮府时,秦以晴就守在姬荣的床前。
看到云舒来了,秦以晴赶紧站了起来,睁着红肿的眼睛看过去。
“云舒,姬荣他还没醒,我刚才探了一下鼻息,他还有气息。”
云舒嗯了一声,走过去,摸了一下姬荣的脉象,和昨天一样,没什么起色,她将一瓶药递过去,“每天给他吃一枚药。”
“好,那我现在就给他吃一个。”秦以晴有些手忙脚乱的打开瓶子。
云舒立即握住了秦以晴的手,“莫慌,可以晚上给他放在口中?”
“好。云舒,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到我说话。”秦以晴红着眼睛问。
云舒深深的看着她,微笑着说:“他能听到,甚至能感受到,以晴,照顾好自己。”
安抚好秦以晴后,云舒又立即赶回了将军府。
路上得知皇太后竟然派人来接三个小家伙进宫。
说是耿家的几个孙辈今天也进了宫,皇太后不知道脑袋那根线搭错了。
说是战王的三个儿子都很聪明,想要让耿家的几个孙辈和小离他们学一学。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