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生大哥,我看我有麻烦上来了。”
“麻烦?”
沐追生朝着洛尘的目光,看到远处有有两人被一群人簇拥着,传来的一阵嘈杂声。
只见两人面色阴沉,一脸气势逼人地朝着九号别院这里走来。
“这不是刘家二公子和傅家少爷么?前脚七郡主刚走,这两位纨绔就来了。”
“看他们的面色,怕是来者不善啊。”
“你怕是其他地方来的人吧,这王城的修士,谁不知道,这傅家少爷可是七郡主的狂热追求者。这准是听到了七郡主竟到这灵武别院来私会一名男子,可想而知这心情有多糟糕。”
“这两位可是爱惹事的主,又有好戏看咯!”
众人窃窃私语,大多数抱着准备看热闹的心态,只有少数几位女性修士,十分不屑,道:“被七郡主拒绝在前,现在又跑来纠缠这九号别院里的主人,这份气度,连我们也看不上,就更别提那倾城倾国的七郡主。”
洛尘皱了皱眉,从他们两个衣着华贵的样子来看,必定是有些背景的王城子弟,道:“这两人是谁?”
沐追生显然对这两个人很熟悉,道:刘真和傅玉堂,王城两大门阀刘家与傅家的公子爷。”
刘真,刘家家主第二子,其父乃是军中御史,位居正四品,麾下直接握有一支强大的千机营,寻常修士,包括一些宗门弟子都不敢触他的眉头。
此人性格张扬,极爱出入那些风花雪月的勾栏瓦肆,结识了不少王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傅玉堂就是刘真在落红楼中猎艳而认识的,他是傅家家主傅士仁的独子,傅士仁乃是朝中殿前司,位居副三品,负责王城器市与商会的经营权,不少商会都要巴结到他,否则就会被他剥夺在器市中自由售卖的权利。
傅玉堂自从在一次朝中大宴中见到了七郡主,就一见倾心,傅士仁发现儿子对七郡主有意思后,便也制造一些机会,带傅玉堂与七郡主偶遇。
若是傅玉堂能追求到七郡主,那傅家在灵武郡国的地位,将从官宦门阀转变成王亲国戚,今后他的权力,将更加巨大。
可傅玉堂在满王城的不检点事迹,七郡主早就有所耳闻,根本不会答应他的求婚。
洛尘抚了抚脑门,感到有些头疼,道:“追生大哥,你带了个万人迷到我这来,我这九号别院,可就不得安宁了。”
沐追生也意识到这一点,有些歉意道:“是我欠妥当了。”
刘真与傅玉堂站在九号别院外,却没敢再踏进去一步,即便是他们的身份,擅闯他人宅院,仍然会被惩罚,也许还会被剥去此次岁末考核的资格。
刘真的目光注意到洛尘,仔细地回想了一下王城有头有脸的年轻一辈,又看到他身上的衣服朴素,道:”我还以为这九号别院是个什么样的硬茬,看着一身寒酸样子,七郡主与他相会,傅少,今日你若在这不出点风头,今后在圈子内的脸可就丢尽了。“
傅玉堂一双鹰勾眼中露出寒光,冷冷地道:”三号别院傅玉堂,前来参会九号别院的主人!”
指名道姓,直接要与洛尘当场见真招。
洛尘怎么会不知,此人要试他的深浅,看来傅玉堂与那刘真一比,要些许心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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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竟然已经被人找上门了,就得去面对。
洛尘面色清冷,不卑不亢地道:“在下柴官人,不知傅公子来我这寒舍来,有何见教?”
“汪!”
真主四肢剧烈颤抖,显然怒火中烧,对洛尘窃取它的大名,十分不忿。
居然还养了条狗?也不是那种强悍的灵犬蛮兽,竟是区区一只看上去血脉还不纯正的柴犬,傅玉堂眼色更加阴寒,心中大定,此人竟还敢明知故问,便质问道:“柴官人?阁下的名字,本少爷可从没听说过。”
“敝人本就不是王城之人,也并非显赫之辈,傅公子这样的京城大少,当然没听说过我的名字。”洛尘道。
刘真在院外讥讽地笑了起来,摇着羽扇,道:“那可真是奇怪了,一个不闻达的外城子弟,怎么能住进这九号别院?不会是偷了真主的玉牌,冒名顶替私占了这座别院。”
站在别院庭中的沐追生,面色严肃,走上前与洛尘肩并肩,道:“刘二公子,你此话何意?这玉牌乃是我给这位柴兄的,这九号别院,如假包换就是柴兄一人所有。”
“这不是沐家的沐追生么,本公子可是记得,武相将九号玉牌交予你的时候,可是特别嘱咐过,要物色一位有天赋有实力的修士,然后将九号别院的居住权给他。”
刘真面色一冷,逼视着沐追生道:“可是我看这位碌碌无名,怕不是哪处钻出来的野修。”
刘真早就看出洛尘的修为,只是灵气境中期,连巅峰都没到,所以才敢如此说道。
“刘真,你休要巧言善变,我将九号别院交给谁,自然有我的考量。你若不服,就去上京院告我的御状去!”沐追生道。
刘真也就嘴皮子逞硬,沐家也是京中豪门,虽然前阵子拜入铁爪门成为内宗弟子的沐追风成了残废,但作为沐家年轻一辈较为年长的沐追生,也是一位灵气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