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大人,你这是什么骚操作?
哪来的自信,让这势如水火的两个人去谈恋爱?!
你不怕任叔叔崩掉,我还怕华姐姐原地爆炸呢!
豆豆呵呵笑,起身往病房走:“阎先生,你这体质不行啊,如果你一直对女人过敏的话,以后怎么保护妈咪?”
豆豆暗指意思十分明显,阎维寒先是一顿,眸光瞬间冷冽,继尔又黑脸。
“臭小子。如果你爹地连这点事情都搞不定的话,我也不是你爹地了。”
潋滟的黑眸闪过一丝锐利,豆豆笑,秒懂。
父子两人,这也算是另一种的挑明身份吧?
不过,想要得到妈咪的心,那就得看爹地你给不给力了。
“阎先生想得真多……想要当我爹地,也得我妈咪点头同意才行。要不然,阎先生就只能是阎先生喽!”
豆豆留下这一句话,快乐的走回病房。
阎维寒挑眉:“你且等着吧!”
臭小子倒是有点本事。
目送豆豆进入病房,阎维寒摸出了手机,直接给任一非电话,电话刚刚拨出,就被秒接。
阎维寒挑眉,并没有说话,倒是任一非的手机里马上传来了一道轻快的女人声音。
“哟!让我猜猜这个电话是谁?阎先生吗?”
华筝心情极好的抱着手机,靠着窗子跟阎维寒聊天。
任一非被堵着嘴,五花大绑被扔在一边,气得头顶都冒烟。
华筝瞄了一眼任一非,笑得越发开心。
娃娃脸都荡着笑意,大胸更是颤得要飞起来。
任一非怒:这个臭女人!你不这么骚能死吗?!
气死他了!
接二连三栽在华筝手中,任一非感觉不止这辈子的脸,下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嘴上封着胶布,任一非“呜呜”乱叫唤,华筝抬手给他一记,任一非差点气晕。
大爷的!
还敢拍他脑袋!
“阎先生,我知道是你……且说咱们之间还真是有缘,我记得上一次,阎维寒用一个人情,换了任先生的小命回去,那么这一次,轮也得轮到阎先生那座中东的钻石矿了吧?”
华筝笑眯眯,狮子大张口。
任一非暴跳如雷,呜呜乱叫,恨不得把这个该死的女人劈死拉倒!
他额头上冒了汗,身上也冒了汗……阎维寒有矿,这是肯定的,但是,凭什么拿来换他?
“呜呜,呜!”
任一非叫着,华筝脸色陡冷,踢他一脚,寒道:“姓任的你给我闭嘴!再敢多嗡嗡一句,信不信姑奶奶先一刀割了你的舌头?”
这女人好凶!
华筝身上的杀气如有实质,几乎是一瞬间,任一非闭紧了嘴巴,再不敢胡乱呜呜。
脸上很淡定,内心嘤嘤嘤。
他宁愿死,都不想被割舌头啊……疼。
阎维寒:……
听着对面任一非的呜呜声,阎维寒有种想要把这混蛋摁死的感觉。
做人质你上瘾了是吧?
阎维寒的声音响起:“华筝?”
华筝笑着打招呼:“呵!阎先生,您可真能沉得住气呢……”
她现在手里有人质,并不怕阎维寒会给她来个突然袭击什么的……如果想要任一非活,那就乖乖听她的。
此时,阎维寒却并没有心思多废话。
他家念念还在病房里呢,他没兴趣跟别的女人穷费口舌,脸色冷寒,单刀直入:“你既然能拿到任一非的手机,也该知道我的手段……他能被你一而再,再而三劫走,那是他蠢。可是,你真的确定,以你现在的处境,你还能活着走出安市?”
华筝闻言笑了:“阎先生,你这样过河拆桥不太好吧?我好歹也是冒着生命的危险,救了你儿子也救了你女人,现在你却跟我翻脸无情不认帐,这跟那些提裤拔屌的玩意有什么区别?”
任一非:……
卧靠你大爷的华疯子,你他妈敢说话的时候不这么浪吗?
你把我们家阎老大激怒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阎维寒:“华小姐果然是威名在外,连这种轻浮的话都能说得这么面不改色……难道是我记忆有问题,贵组织的风气,就是以打嘴仗为乐吗?”
华筝眉头顿时一挑:呵!浪过头了。
“诶,阎先生说得有道理耶!那现在继续说正事……中东,我要十分之一的开采权,阎先生以为如何?”
听到这句话,阎维寒顿时笑了。
声音悦耳低沉,宛若大提琴的抚奏,让人向往的欲罢不能。
啊啊啊!
这男人笑起来……真他妈好听。
智商也超高。
怪不得能生出Eric那样的天才儿子。
好吧好吧,看在豆豆宝贝的面子上……华筝决定再让一步:“阎先生笑得真让人舒爽。如果卖笑可以的话,那,我再退一步,阎先生给九分之一如何?”
卧……去!
你大爷!
退一步,是从十分之一,退到九分之一吗?
华疯子你怕不是个智障吧!
阎维寒脸色沉下,声音冷厉如魔:“得寸进尺!贪得无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