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我的夫君,要不然谁可以叫四哥如此倾力协助?”
廖冷柔忍不住有点高傲地看了一眼朱波。
她的丈夫。
可以让大权在握的燕王,一连几日为他大婚这样操心忙碌。
除去朱波,恐怕这个世上无人可以办到了。
她的丈夫的确是世上凤毛麟角的天才。
廖冷柔非常地得意。
“哈哈……倒也不用。”
朱波摆头,其实也只是他堂兄关切一些么,用不着如此浮夸吧。
“只是近来京中似乎有些情况,不清楚老爹那边打算得如何了啊。”
朱波念及于此,多少有些疑惑。
历史上这些日子京城似乎并未产生其他的情况,但是如何京城这些天还有点乱啊?
似乎有大事情似的,衙役们每天都在巡街,导致街上常见的地痞全叫他们抓走许多。
反正很是疑惑。
此时柳凝嫣和廖冷柔二人互相对视,皆是满眼笑意,还能是为啥啊?
主要就是由于朱波要成婚的事情。
随着时期逐渐接近皇帝也开始催众人了,据说现在刑部跟应天府那边的家伙全都忙得不行了。
整日都在按班巡逻,生怕遭遇突发的阻碍和有隐在的隐患。
这些平常常见的泼皮全是叫朱波牵连住的。
现在她们并未说什么,柳凝嫣不过笑了笑说:“夫君别想那些不相关的事情了,你还得给咱们继续说三国演义呢。”
“嗯,也好。”
朱波微微颔首,总之这些事情也并非他想就可以控制的,于是干脆不想,立马兴趣勃勃继续说书。
但是那大婚风波此刻已经悄悄地惊动了全京城。
这中间自然也包含着许多藩王和大臣。
现在,韩国公府。
“你为何如此不争气呢,居然到现在都连朱波也未曾见到,老夫这么久不知道给你找到多少的时机,如此下去你何时才可以顺利拜入朱波门下!”
现在李善长此刻正坐到书房中,看着那跪在自己面前的大儿子李祺,眼中全是怒其不争。
最近,他也想让自家儿子拜朱波为师。
如果让别的大臣听见了那话后怕惊恐极了。
李善长居然要叫他儿子拜入朱波门下?
要了解李善长自己的才学尽管尚且不能比宋濂这些学问上的变态,但同样是他们大明知名学者中的一代文宗。
在政治的本事俨然可以算得上举世闻名,乃至于他此前一直跟着行军,如果实在有需要,他也能撇去自己的文人身份带兵入沙场。
这种人绝对能够算得上世间知名的文武双全之人了,他家小孩他难道自己不能教呢?如果有人有幸拜他为师,估计怕要感动涕零。
但是此时……
他竟然叫最器重的儿子想尽办法拜入一位少年门下。
这实在是有点超出众人的想象,很难想象这会是真事啊。
可是此时,李善长就是满脸严肃,一点没说笑的想法。
李祺同样是满脸的羞愧:“全是儿子不好,然而那些徐府和廖家两家布置下去的侍卫,实在把朱波围的过于严实。”
“狗日的,那些武将确实没有人品,居然和狗似的这样护食!”
李善长听见那话后,表情阴晴未必,居然猛地拍了桌子,和路边的贩夫走卒似的大骂脏话。
仅有他自己了解,此时心里究竟多么的憋屈。
那简直就是憋屈的不能再憋屈了。
朱波已经逐渐成了朝廷的关键人物,但是他到现在还没找到机会如何才可以和朱波修好,再加上廖永安居然这样厚脸皮。
居然这个快便把自己女儿塞到朱波府里去了。
太卑鄙了!
再怎么说朱波和她们都没成婚,竟然立马将自己的女儿留到了朱波的府里,实在是太卑鄙了。
这哪还点公候之家应该有的体面模样!
最主要的是叫自己如何下手?
对,此时李善长也终于忍不住有了想法,也并非真的也要嫁个女儿给朱波。
他非常清楚此时朱波的身旁女人已经够了,自己就用不着在这一块发力了。
真的想也得过一两年。
他现在一心只想将自己儿子也送到朱波那里去学习。
并且此操作也并非全部是想要攀附朱波。
看一下那谁家的徐增寿,起初只是个垃圾纨绔,成日里除了吃喝玩乐啥也不会干,但是此时呢?
经由朱波一阵教导之后,一改纨绔作风竟然跟着开窍了?
而且还开始做正经买卖来了,据说他最近回家已经和番邦那边的商客谈了些大单子!
徐达那日送给皇帝的造船钱被那小子没多久就又赚回来了!
这下李善长还怎么坐得住。
连如此纨绔在经过了朱波的教导以后都成材了!
为何啊?
自己儿子绝对比这个垃圾徐增寿要更加出众。
如果也可以拜朱波为师的话……
李善长只不过想想都觉得激动。
如果李祺确实是可以在朱波这边学得些不同的能耐,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