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女所言不假,奈何本官旧疾复发,卧床多日实不能行。好在陛下天恩浩荡,心胸宽广,体恤臣民不曾计较,臣无以为报,只得对殿下们勤于指导,严加管束,方不负陛下所托。”小丫头片子还想刁难我,看我不怼死你。
太女闻言果然色变,这是暗讽自己心胸狭窄斤斤计较了?好歹我身份尊贵又长你三岁,你真好大的狗胆还想管教于我?
“原来如此,老师年纪轻轻便恶疾缠身,还得多加休息才是,莫要太过在意名利地位之事,凭白给自己招惹灾祸,再添新疾。”太女被怼得乱了心神,直接开口威胁,却不想正中枪口。
“太女殿下!您身为一国之储怎可有此想法!若因担心自身安危便畏首畏尾尸位素餐,因身体有恙便自甘堕落碌碌无为,怎能成大事?”允清怒而拍桌,样子十分唬人,云知却看见她偷偷在背后甩了甩手。
“我……我说的明明是你!”太女不知道问题怎么就推到了自己身上,但这姬允清说得好像也很有道理,根本无法反驳。
“太女殿下,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生而为人,无论身份高低贵贱,都应守其风骨,您当真让人失望。”允清摇头加叹气,演得不亦乐乎。
周围伺候的奴才纷纷眼观鼻子耳观心,恨不得自己原地消失,而看守侍卫直属陛下,对这一切并不在意,他们奉命前来,若姬大人不下命令,他们就只是摆设。
庭院后的树上,暗中监视的人亦摇头,身子一闪便回去复命。将今日一事如实汇报给陛下,却不见陛下有丝毫失望之色,不知是不是习惯了情绪不外露。
“太女殿下,是您错了,还不快向老师请罪?”梦伊适时开口。
云知默默拿起陛下御赐的戒尺递给允清,“老师息怒,若要惩罚还是用尺子吧,莫再伤了您的手。”
太女气得嘴都歪了,上次母皇在,才给你几分面子,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不过是皇家的狗,也想欺到孤的头上吗!”
“你简直无可救药!此乃御赐的檀木尺,见尺如见陛下,还不跪下!”允清举起尺子,特意漏出了陛下的印。
除了奴才们,二皇女和云知也十分配合地跪下,太女本还想坚持,奈何这忤逆罪名担当不起,和她的伴读一起,也最终跪了下去。
“太女失德,你可认罚?”
“我认。”太女咬牙切齿,“只是我身为皇女,犯错自该由下人代为受罚,青青,还不滚过来!”她让这个名为青青的奴才做伴读,本就是要恶心允清的。
“太女殿下怕是没有内疚之心,责罚他人并不能让您有所长进,您还是自己受着吧。”少给我整些弯弯绕绕的,今日打的就是你!
太女脸上的恨几乎要化为实质,而后眸光一凝,罢了,将死之人便让你再得意几日。一番挣扎后她缓缓举起了手,却听允清说,“太女的手要用来写字受不得重罚,还劳烦您趴到桌案上去吧。”
“什么?你不要太过分!”太女自是不肯,大庭广众之下若是被……那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允清回头扫了一眼,侍卫得令便向太女走去,不理会她的挣扎谩骂,一左一右将她架起而后死死按住,太女身后高高翘起却动弹不得,一时间又羞又怒,污言秽语层出不穷。
允清用戒尺一下挑开她的学子袍,因着已是夏天,太女穿着真丝长裤极其轻薄,朦朦胧胧也不妨碍看见内里景色,虽说此处都是女人,但如此羞辱怎么能忍!“你混账!我定要杀了你!”
啪-“不知悔改。”
啪-“毫无担当。”
啪-“污言秽语。”
啪-“不敬师长。”
啪-“委罪于人。”
……
允清一连指出她十几个错处,“二皇女,你抬起头来看仔细了,莫要犯了同样的错,不然这也是你的下场。”因着太女挨打,其他人也不敢起身只能一直跪着,允清让梦伊抬头,说是训诫,实际就是让她正大光明地看热闹,当然,羞辱之意更甚。
“太女,你可知错?”太女疼得厉害,不再辱骂,却也并不回答。
啪啪啪-“冥顽不灵!”允清开开心心又赏了她几十下。
“孤知错,知错了,莫要再打!”太女终于坚持不住,开口求饶。可允清岂会轻易放过她?
“是吗?那我每责打一下,你便要说出自己一个错处,待你说全了,我便当你真的知错,饶过你。”
还要打?侍卫都惊了,我按都按累了。
太女整个人都要崩溃了,起先几下还张不开口,然而当允清的戒尺落到她的臀腿处,仅剩的自尊心在疼痛面前低了头。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