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自来高冷如仙的太子殿下,终于还是下凡跟她道歉了。
“洛婠,我不该那样说的,你以后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他正想着再说点什么,好让她消气。
不想,她只听得这一句,便眉开眼笑:
“真的?那我每天都说上几遍!洛婠喜欢凤玄!就是要嫁给凤玄,当他妻子,做太子妃,做皇后!太后!白头到老,然后葬在一起。”
宁凤玄听得惊心动魄,心里一阵异样:“洛婠,你怎么什么都敢说?”
“天生的!”她双手背在身后,墨眉弯弯,眼如繁星,“倒是你,怎么什么都不想说?”
他剑眉轻挑,轻哼一声:“天生的。”
说完,便冷冷地转身离开,唇角却划出一抹笑意。
她对他的喜欢和爱总是热烈而奔放,想到什么便是什么。
团团却生气地说:“阿婠,这个男人好坏!他之所以道歉,不过是想利用你,想你为他治病而已。”
洛婠说:“我知道呀!不过,我想追人家,总得要付出点东西,才会有所收获。否则,干坐在那里,人家就会喜欢我吗?”
“团团不是这个意思啦!就是……他心机重,讨人厌,真不知你喜欢他什么。”
“嗷,你再说他坏话,我可要把你脸给揉成三角形了。”
说着,她坐在草地上,抱起它,不住地揉啊揉,笑嘻嘻的:
“喜欢他什么?嗯,从头到脚,从左到右,只要是他身上的,就算是一根头发丝,我都喜欢。需要原因吗?就是瞧中了。”
随着她的医术展现得越来越多,名声也越来越响。
再加之她容貌绝色,求亲之人络绎不绝。
烦了,她干脆对外说:“我早就嫁人了。呐,天天帮我看火煎药的那个病歪歪的美男子,就是我夫君。”
病歪歪的美男子夫君:“……”
就这样平静地度过了一年,他身上的毒,也解得七七八八了。
在一个春风和暖的日子,洛婠想着山上的草药正丰盛,便背着个背篓,准备亲自上山。
不想,走在山路时,突然被一名少女拦住了去路。
她指着洛婠,不由分说就开骂:
“你就是那个叫洛婠的贱人?”
“咦,你是哪冒出来的野丫头,一点教养都没有。”洛婠皱眉,只见那少女长得青春靓丽,眉宇间却带着一股刁蛮任性的劲儿。
“哼!你才是没教养的下贱丫头。”少女冷笑,“我是无极殿林翁之女,林妍儿。宁凤玄是我师兄!也是我未婚夫,你个不要脸的贱人,居然勾引有妇之夫,下贱,不要脸。”
洛婠一怔:“有妇之夫?宁凤玄可没说过他有未婚妻。我不信。”
“反正这是事实。”林妍儿冷笑一声,“识趣的,就离开他。否则,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现在,就让你先尝尝的我厉害吧!”
说着,猛地朝着洛婠掷出一物。
“毒?”洛婠眸子一眯,嘲讽:“班门弄斧。”
那东西落到地上,“砰”地一声响,瞬间运烟缭绕。
“咳咳……”洛婠咳嗽两声,接着便皱起了眉:“不是毒。”
等云烟散去,林妍儿早就消失不见了。
“莫名其妙,好好的,用得着用烟雾遁走吗?”洛婠提了提背上的竹蒌,继续往前走。
但原本的好心情早已消散而去,郁闷极了。
好好的,怎会冒出个未婚妻?真还是假的?
越想越气闷。
“咦?”她突然一怔。
虽然刚刚她在走神,可估摸着也走了一刻钟了啊,怎么也该到山脚了,怎么还在原地?
她又走了一会,便懵了,怎么又回到原地?
鬼打墙?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