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碰我家小姐!”痴姗紧紧地抱着姚盈盈,哭着尖叫。
她能感受到姚盈盈暗地里的手在颤抖,很明显,她家小姐不是在晕迷!而是为了逃避而装昏而已。
若让姚青梨把出姚盈盈这是装的,又闹笑话了。
“这是怎么了,不会是装了吧?”有人发现异样了。
可还不等姚青梨上前验证,一个怒喝声震天似的响起。
“你个逆女!还是人吗?”
众人回头,只见姚鼎正阴沉着脸走过来。
姚青梨眸子一眯,冷冷一笑。
“我从未见过像你这般恶毒的人!”姚鼎声音颤抖,“竟然如此逼害自己的亲妹妹!刚刚那首曲,就是盈盈作的!”
“不可能。”柳兰绮等人一片惊异。
“姚大人,你这话就不对了。”李公子皱着眉头,“你偏心也不能这样偏啊!那曲子才不是什么兰花与雨。里面可有藏头诗,清清楚楚地显示,就是姚大小姐写自己、也是纪念生母。里面还隐含着姚大小姐的名字。”
“哼,你一个外人,懂什么。”姚鼎冷喝一声,“去年乔氏生忌,这个逆女整天哭哭啼啼。盈盈见此,便为她作一首曲,以纪念去世的乔氏。”
“第一段是谱她们乔氏在生时的欢乐,中间是乔氏去世时的悲哀,结尾是思忆的笑与泪。盈盈心思灵巧,还在曲谱上藏着那三句题字,这是给这逆女的惊喜!”
“哪里想到,这逆女就捏着那三句题藏头诗,就巅倒是非黑白。”
“就是就是!”正躺在柳树下痛叫的何易之一听,激动得快要爬起来了。
“呜……”这时,地上的姚盈盈低吭一声。
“小姐,你醒了!你瞧……呜呜,老爷来为你主持公道了。”痴姗激动地按姚盈盈的人中。
“呜呜……”只听姚盈盈低哼一声,接着便睁开了眼,被痴姗扶起来,看到姚鼎便哭:“爹,对不起……我不该用这首曲。”
“你个混帐!”
“啪”地一声,姚鼎竟然一巴掌就扇到了姚盈盈脸上。
在场众人全都倒抽一口气。
“盈盈……”何易之心疼得快滴血了。
“呜呜……”姚盈盈捂着小脸,泪水扑漱漱往下掉。
“那首曲子,是你为乔氏作的!也是送给那逆女的。你今天竟然还奏出来!”姚鼎咬牙道。
“我……我太喜欢那幅画了,想赢,所以才奏。”姚盈盈泪水涟涟。
“所以,这才是事实真相。”乔子蓉狠狠松了一口气,冷冷盯着姚青梨,“这首曲的确是写你,也的确追忆姑姑。但作曲的人是盈盈!盈盈还花心思在谱上,写下你对姑姑的思念和记语。”
“盈盈一时好胜,这才奏了前半段出来!你琴技比盈盈好,自然奏得比盈盈好!又抓着里面的藏字,就歪曲事实,逼害盈盈。”
乔子蓉一步步走向姚青梨,神情凛然,好似自己是个申张正义之士!
“对对,就这回事!”何易之激动道。
“对不起……大家……我前面说雨与兰花,的确是说慌,因为……因为我不敢说这是为去世的母亲和姐姐作的曲……我太想赢了,所以用了这首……”姚盈盈哭得喘不过气。
众人面面相觑。
“哦,对了,去年小姑子忌日前,我还去过姚家。”卫氏上前一步,“当时就见盈盈在梨儿房里,一起谱曲呢!当时我还生气,说小姑子忌日快到了,你们竟然还有心弹弹唱唱。盈盈便说,就是为了去世的小姑子,所以才作曲的。唉!”
“不会吧!”周围的人懵了。
姚青梨冷冷一笑,“你们继续跳!每人心中都有个秤,真的假不了!”
说着眯了眯眼,现在这情景,她们爱洗就洗吧!反正她也堵不住她们的嘴!
“画!”姚青梨冷冷地盯着何易之。
“什么?”何易之脸色一变。
“我赢了吧!”姚青梨眉峰一挑,“何公子可别忘,之前你很大方地拿着《雨后春兰》图出来吆喝,让比试弹琴,谁弹得好就得能到画。”
“这……你、你休想!”
那可是他爹的珍藏,怎么可能送出去!
当时他之所以大方,是因为姚盈盈稳赢!到时给盈盈赢回才名,画还是他的。
“就算、就算你琴弹得好……可,你污蔑盈盈不是才女,说不是她作的曲……你人品不好,休想得到我的画。”何易之惨着白脸。
姚青梨眸子一厉,“很好,那报官吧!”
“报、报官?报什么官?”何易之脸色狰狞。
“呵呵,这可都涉及到财物,自然得报官处理。”姚青梨冷笑,“大家千万别走啊!快请府尹来!现在,我要告官,一告你不兑奖。二告姚盈盈侵占我曲子的署名权!三告你们还反咬一口,抵毁我的名声!”
姚盈盈和姚鼎一听要彻查姚盈盈买曲之事,脸就沉下来了。
特别是姚鼎,他与府尹一直不太对付,若真查起来,自己不但抹不干净姚盈盈买曲之事,说不定那黑幕还越揭越多!
“的确是比弹琴……不论如何,我、我没姐姐弹得好。”姚盈盈已经无力支撑下去了,楚楚可怜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