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刘大娘,请坐吧!”如雪扶着刘大娘坐好。
惹得周围的人一阵夸赞。
“小姑娘,柳神医。”刘大娘紧紧地抓着如雪的手,却望向柳大夫,“你们给我诊脉了……可不可以顺便给我治治?”
“当然可以。”柳大夫含笑点头,“若是不见也罢,见着了,哪有病患在眼前而不治之理。”
“谢谢,谢谢!”刘大娘一阵激动。
“我去!早知我也上去!柳大夫诊完脉之后,也会顺便给我们治!”人群里一阵激动。
“平时想见一面都难,现在竟能得柳神医亲自诊治,机会难得啊!”
人群一阵激动和汹涌。
“比试开始吧!”柳大夫心情大好,朝着姚青梨比了个请的姿势。又回身对瑜王道:“请瑜王殿下做个评判。”
“好。”瑜王点了点头,“文房四宝侍候。”
夏儿连忙捧来一份笔墨纸,放到刘大娘桌上:“大娘,请。”
“我、我不会……写字……”刘大娘一脸为难和着急,“不如我念着,你给我写吧!”
夏儿点了点头:“你小声地念吧!”
“大娘,你说下你身上哪里不舒服。”如雪笑吟吟地走过来,站到夏儿身边。
夏儿嘲讽地勾了勾唇。这刘大娘不认字,得她来写。如雪这是生怕夏儿与姚青梨串通作弊,所以跑过来盯着。
“好好。”刘大娘只觉得如雪温和善良,有她在身边,一颗心便放了下来。
接着,她便把自己的的症状低声说出来。
夏儿一边听着,一边抄录。
等写完后,吹干了墨,干脆拿来个簸箕,把那张纸给盖住。
等一切准备稳妥,夏儿直起身来,朝着不远处叫道:“小姐,可以号脉了。”
“姚姑娘,你先请。”柳大夫仍然笑吟吟的,一幅高人之相。
“好。”
姚青梨老实不客气,走到刘大娘身边,先是给她号了脉,又看了看她的脸色,便对刘大娘的病一目了然。
她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起笔来便开始写东西。
“这么快!”周围的人不由好奇。“这才搭了搭刘大娘的手,号清楚没有?”
“谁知道!装腔作势!”
周围的嘲讽让柳大夫心下大畅,接着便狠狠松了一口气。
就姚青梨这行为,已经让柳大夫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因为号脉不是这样号的,姚青梨这么快速,根本就号不清楚!所以,姚青梨真的不会医!
想着,柳大夫唇角勾着笑,走到刘大娘面前,缓缓坐下。
她没有第一时间给刘大娘把脉,而是淡淡地道:“把脉呢,得平心静气,集中精神,先让自己做到呼吸绵长,心如止水。”
说完,手指这才轻轻放在刘大娘手腕上,一脸认真之色。
“瞧瞧,这才是大夫!”周围的人不住夸赞。
“真不愧为神医!不急不躁!不像某些人,为了装模作样而动作飞快!这动作飞快,就显得她厉害了么?真是肤浅幼稚!”
如雪和远处的高氏母女听得心情大好,只觉得柳大夫稳赢了!
柳大夫收回手,那刘大娘连忙焦急道:“柳神医,请你一定要给我治呀!”
“放心吧!”柳大夫和善地点了点头,这才起身。
“谢谢,谢谢。”刘大娘一脸感激。柳大夫真是救人济世的神仙!
柳大夫回到自己的座位,慢慢地开始书写。
围观的群众个个伸着脖子,焦急地张望着。
姚青梨云淡风轻地一笑,等着。
写了好一会,柳大夫这才搁下手中的笔。
“看来都好了。”瑜王坐在门口阴凉处,眸子眯了眯,看着柳大夫:“柳大夫,你写完了吧?”
“是的。”柳大夫对瑜王这发问有些不满,却有些不屑。
“那请柳大夫出示你的诊断。”瑜王道。
“好。”柳大夫把手中的宣纸展示给人看,“刘大娘脉象虚浮无力,济滑于后,可见是头风!”
“对对!”刘大娘激动地道:“我头……”
“咳。”瑜王干咳一声,“柳大夫继续说。”
“我刚刚所号到的脉象,还有齐大娘的面部特征,显然患病已有三四年之久。”柳大夫继续道,“总是隔三差五地犯病。一犯病,就头痛欲裂。而且风寒入邪,每每下雪下雨时,就痛得特别厉害。”
“对,柳大夫说得全中!”刘大娘激动地跳了起来,急得眼都红了:“柳大夫,我四处求医无果……你一定要救救我!再这样下去,我不如死了算了。”
“你放心。我一定替你治。”
刘大娘又是一片感激之声。
“姚姑娘,你的呢?”如雪目含鄙视,“可不能照着柳神医刚说的话抄啊!”
“放心,我们都盯着,她抄不了!”周围的人起哄,“她被咱们盯得连动都不敢动,哈哈哈!”
“那真是谢谢你了。”姚青梨冷扫了那些人一眼,只见她把手中的宣纸拿起来,面对着众人:“刚刚我也诊到了柳大夫所说的症状。”
众人一怔,远远的只见她纸上的确写了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