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向还有另一个男婴的。”
苏云染有些残忍地打碎徐离本禹的幻想,但她还是觉得双生的事还是公孙家编出来的。
徐离本禹沉默了片刻,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
苏云染看着布包里是一件带血的小衣,颜色款式都已经跟是男孩的衣服。
苏云染与梁鹤祯对视一眼:“这个是……”
徐离本禹轻叹一声:“朕与五大家族已经彻底撕破脸,如今除了公孙家其余的都已经全部拿下。这件衣服是公孙家给的,成了他们的保命符。”
苏云染皱着眉头,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怀疑这里面的真实性。
这或许就是公孙家狗急跳墙拿出来做挡箭牌的。
“只有一件带血的衣服又能说明什么呢?而且这衣服虽然看起来不像是新衣服,但是看起来也不像是快二十年的样子。”
苏云染将衣服给梁鹤祯看,反正她瞧着这衣服不像是那么回事。
梁鹤祯拿着衣服瞧了瞧,然后就对徐离本禹道:“这衣服的款式的确是西域的风格,看起来挺新应该是没穿过几回,不过这衣服上的暗沉的血迹倒是看得出来时间也不短。”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沉默的徐离本禹:“不过岳父大人应该是发现了什么不寻常的地方,不然就不会带着这么一件血衣过来了。”
徐离本禹点点头,从梁鹤祯手里拿过衣服:“你们看着衣服的走线,这样的缝制手法是她从一个宫中老绣娘手里学来的。”
苏云染不以为然:“既然是有师父带的,那就不一定是我娘亲自缝的。谁知道那老绣娘还有没有其他徒弟呢?”
徐离本禹摇摇头,他很确定:“我们在渔村成亲那时她跟我说过,她没有得到老绣娘的真传,每次走线总是会不自觉就歪了。而且那老绣娘只有她一个徒弟,也只有她在运用这种缝制手法时会缝歪了。”
屋中三人都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可惜当初苏云染小时候的衣服早就被苏家人给烧了,如今就是想做个对比都没有办法了。
“婴儿的衣服也不会区分男女那么准确,说不定这就是小染穿的。你们看,这件衣服是外衫,说不定就是在逃亡路上被扯下了的。”
苏云染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但徐离本禹却有些不确定。
“既然公孙家抛出了这么一个物件来保平安,那他们要如何才愿意说出那孩子的下落?”如果那孩子真的存在的话,公孙家这些年必定会养在看得到的地方。
公孙家还真是未雨绸缪,还在鼎盛之时就知道要布局用一个可能根本就不存在的婴儿来保命。
“僵持着,他们自然是不肯说的。说了,保命的底牌就没有了。”
若是别的事情上徐离本禹或许压根就不会给他们要挟的机会,可偏偏公孙家的人准确的掐住了他的死穴。
只要是关乎乌雅他就不会放任不管,更何况是这次的死穴还可能是他的儿子。
“那岳父打算如何?”梁鹤祯相信岳父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听之任之的。
徐离本禹脸色阴沉得可怕:“他们掐住我的命脉,但我也不会让他们遂了心愿。不能处死公孙一族,但他们也不能踏出公孙家一步。”
苏云染点点头,这也不失为一个策略。徐离本禹越是紧张,公孙家就会更加不可一世得谈条件。就要这么冷着他们,不杀也不放,条件慢慢谈。
“他们逃不了就这么被关着,我相信他们也不会甘心的。要么是找机会逃走,要么最终提出安全离开刑国的要求。”
不过公孙一族毕竟庞大,要救全族可不容易。公孙家主怕是也头疼得厉害,就算平安逃离了刑国,从此也担忧徐离本禹的追杀。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他们目前还没有进一步的提条件大概也是在想如何才能真正的全身而退。并不是离开刑国就彻底安全了,要如何才能一直挟制朕才是他们需要时间去想的。”
苏云染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但这事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