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欢直接到了楼下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微凉的水进入喉咙,冲散了她脸上的燥热。
不过一想到慕时宴刚刚的样子,她还是会忍不住脸红心跳。
连忙多喝了几口水,那些浮动的心虚才逐渐的平静下来。
冷静下来之后,虞欢开始思考一个问题。
她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应该留在这里了。
而且,回到自己的家,她还有时间去和楚绾学习那些东西,如果一直住在这里的话,不太方便。
她想要悄悄练习,然后惊艳他。
“在想什么?”
就在这时,慕时宴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
虞欢转头,就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下来,深褐色的眼眸含笑看着她,金丝边框的眼镜衬的他整个人温润儒雅。
“我在想,我应该回家了。”
虞欢诚实说道。
闻言,慕时宴神色顿了一下,“这么急?你的伤不是还没好?”
虞欢道:“我感觉已经好了。”
“你感觉可能会失误,让我看看好没好,如果好了我就送你回去。”慕时宴走过来,握住了她的手。
虞欢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浮动心思又躁动起来,她的手指下意识蜷缩了一下,却不小心勾了他的掌心。
慕时宴立即握住了她的手,嗓音温润低沉,“别急。”
虞欢:“……”
她急什么了?
她才没有急啊!
“我……”
虞欢想要开口解释,可是发现如果解释的话,就显得欲盖弥彰,索性闭上了嘴巴。
回到卧室,慕时宴松开她的手,温和的看着她,“把衣服脱了吧。”
虞欢:“……”
他的表情这么平静,而她却在胡思乱想,真的是造孽。
虞欢眨了眨眼,睫毛微微颤抖,伸手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随着她的动作,里头雪白的皮肤和山峦显露出来。
慕时宴依旧面不改色,转身过去拿出了医药箱,回来时就见雨涵已经趴在床上了。
她背上大片的青紫已经淡了很多,但看着依旧十分碍眼,而肩膀上的鞭伤已经结痂,慕苏糖给的药效果非常好。
慕时宴仔细看了看,随即伸手,微凉的手指落在她的背上,轻轻触碰,“疼吗?”
虞欢摇头,“不疼。”
慕时宴又看向了鞭伤,开口道:“你得起来我才能给你上药。”
虞欢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她缓慢起身,背对着慕时宴,因为紧张她的肩膀微微瑟缩了一下。
慕时宴见她这副神情,唇角染上了几分笑意,只是视线落在她身上时,他眸色就暗沉了几分。
早就她冷艳气质的一部分原因就是她冷白的皮肤,白到一点点瑕疵都可以轻易捕捉,山峦层叠起伏,被浅绿色包裹着,十分诱人。
慕时宴不着痕迹的收回目光,开始给她上药。
微凉的手指时不时的触碰在虞欢的身上,虞欢止不住的瑟缩,脸更是红的像是煮熟的虾。
五分钟的时间,虞欢却以为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好了吗?”
没有触碰落下,虞欢便开口道,忽然发现她的声音都娇软了几分,少了几分冷淡,多了几分妩媚。
虞欢愣住,而下一秒,慕时宴轻柔的吻就落在她的肩膀上,姿态虔诚仿佛在吻着自己捧在手心的珍宝。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