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公子,我对你真的无意,你非要堵我干什么?”
婉儿被逼在无人的角落,脸色都苍白了几分,哀求道:“我一个小丫头,也帮不上你的什么忙,你不如去直接找少夫人,那岂不是更好?”
“你是不是觉得我傻,所以撺掇我直接找那个恶妇?”
谢润阴着脸,气息都喷在了婉儿的脸上,“你要敢不听话,我今儿就把生米煮成熟饭!”
“谢公子!”婉儿一惊,看着他凶神恶煞的脸,吓得眼泪花都冒出来了,“你找我帮忙,时间费的太久了,我知道老夫人现在对少夫人很不满,要不然你从那边下手?”
“那个糊涂蛋从来没有对苏九歌满意过,但苏九歌还不是浑然无事?”
谢润并不听她废话,大嘴就要凑上来,吓的婉儿尖叫一声,当时就哭了,“谢公子,老夫人说你玷污了少夫人的身子,心里正生气,你叫家里人再挑拨挑拨,一定能行的!”
“我玷污了苏九歌的身子?我有那个胆吗?”
谢润愣了,倒也没再往前凑,想起苏九歌那毫不留情的一脚,顿时就觉某处疼的慌,不过想想那日也没人瞧见发生了什么,曹氏要这么想,倒也说的过去.
阴着脸松开她,“你要是再敢骗我,我就直接先要了你的身子,明白吗?”
“明白明白,借我几个胆,我也不敢欺骗您!”
婉儿吓的不轻,哭的满面泪痕,清白是她最宝贵的东西,又怎么能让谢润得逞?
“哼,你明白就好.”
谢润冷着脸看看她,心里却也琢磨开了,曹氏向来糊涂,喜欢没事就找苏九歌的茬,若是让自己娘去曹氏面前吹吹风,想来苏九歌在这家里也是待不长久了.
心里有了主意,便也阴着脸径直走了,婉儿看他离开,这才蹲地崩溃的痛哭起来,苏九歌,这都是你惹的孽缘,却要让我活活受罪,这些怨恨你都受着吧!
谢润在苏九歌那里得了话,回家就找到了花氏,“娘,您去二娘那里坐坐吧?”
“好端端的,我去她那里坐什么?”
花氏手里端着簸箕,在那择豆子,头都没有抬,谢润坐在她身边,伸手抓了把豆子,笑嘻嘻的道:“娘,您说二娘要是知道我玷污了苏九歌,会不会气的不想活了?”
“你玷污苏九歌?润儿,你最近神神叨叨的,都在想些什么?”
花氏抬起头来,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又狐疑道:“没发烧啊,怎么尽说胡话呢?”
“娘,我没说胡话,”谢润无奈的扒开她的手,“您自己仔细回想下,当初苏九歌是不是和我在后山有了肌肤之亲,才又嫁给谢远那个傻子的?”
“可是人家差点踹坏你的命……差点要了你的老命,你哪有机会玷污她?”
花氏也不择豆子了,苦口婆心的道:“润儿,那苏九歌就是个碰不得的马蜂窝,回头娘好好给你说门亲事,咱们自己过日子就成了,别再惦记她.”
“娘,我不是那个意思,”谢润看她老领会不了自己的意思,也着急了,“甭管当时苏九歌干了什么,反正她就是被我碰过,而您让二娘那个糊涂蛋知道这事就成了.”
谢润仔细回忆了下当时的情景,又阴笑道:“虽然当时我只微微扯开了她的衣衫,但我仍记得她脖子下有颗嫣红的痣,那可是隐密的地方,二娘又向来疑心,您说她……”
“那还得了,她非得跳起来骂苏九歌不可.”
花氏总算明白了谢润的意图,也跟着阴笑起来,“苏九歌向来看咱们家不顺眼,处处为难你,咱们也不想她的银子,但受的这口恶气,却是非出不可.”
“我就是这个意思,不管怎么样,都得叫苏九歌滚出谢家,沦为丧家犬不可.”
只要苏九歌走了,光凭曹氏和谢远那个傻子,又哪是他们的对手?
月夕节闹的太厉害,曹氏也没再找过苏九歌,苏九歌也只是让人看着点她那边的情况,无意去触她的霉头,闹的大家都不痛快.
这会儿在铺子里吃过早饭,春香又照例端了燕窝过来,秋霜在旁边嘴快的说了句:“这燕窝也快用完了,老夫人,要再去买吗?”
往常这些燕窝是苏九歌送过来的,曹氏也没管过这事,乍听秋霜说起,也就无所谓的点头,“既然没了,那就再去买.”
“可是这上等燕窝耗银不少,老夫人您得支出银子才行……”
秋霜呐呐的说了句,曹氏不悦的瞪了眼,“就这么点东西,能费多少银子?去柜台拿五十两银子,不许多用!”
“五十两啊?”秋霜愣了下,都有些不敢开口了,春香稳重些,赔笑道:“老夫人,五十两银子买燕窝,那只够吃几日的,要不然您看多买些回来备着?”
两丫头是好心,曹氏却觉得自己像个村里人,还被侍候的丫头看笑话,脸上起了恼怒,“既然这么贵,那你们怎么不提前说?合着我每天都是吃的银子?”
“这些都是少夫人送过来,给您滋补身子的……”
她又喜怒无常起来,春香也不敢多说话,曹氏冷脸笑了起来,“她有银子,那就继续叫她送,不然就给我停了燕窝,我没那么好的福气当败家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