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转让股权之后,陈家三小姐也一直没有露过面,各方财经媒体也都试图找她采访,但几天下来都没人能联系上她。
苏州香港方面,大友集团在钱同的带领下,顺利入市,该新闻一度成为当地金融媒体的头条,而且外界对集团评价不低,集团股价开盘三天连续涨停。两地的媒体都在试图联系老板陆谦,但几天下来也没人知道他人在哪儿,把媒体记者急得不轻。
京城一家名叫娟星的金融公司这几天也发生了个怪事,有个女人每天都会找来,她说是找老板陈娟儿,还说是老板叫她来的,但是公司的人联系不上老板,得不到证实,老板又不在公司,得不到证实,只能把她人拒之门外。
要说这女人也够奇怪够执拗的,换了别人被拒绝个一两次也就不来了,可她不,一个礼拜,就第一天是下午一点来,等到下午下班也不肯走,后来有操作国外股票的人说,她等到半夜十二点多才走。
从第二天开始,她早上九点就来,被拒绝她也不闹,就默默在门外附近等着,每次都等到夜里才走人。
期间有个心善的职员实在于心不忍,上前问她到底有什么事,她说:“真是陈总叫我来找她的,她的意思应该是可以帮我老公安排个工作。”
“你老公要找工作你来干嘛?”职员很不理解。
“陈总不认识他,所以我才来的,我家孩子病了,得有人照顾,所以不能一起来。”
职员也觉得奇怪,看女人很平庸的样子,按常理说不应该认识陈小姐才对啊。但职员也不是势利眼那种人,而且看女人虽然穿着打扮很普通,但她不像是那种招惹麻烦的人,兴许真的有内情也说不定。
于是职员说:“这样,你给我留个电话,陈小姐回来我给她说一声,她给你打电话你再来,这样不也省的你在这干等着?”
一开始女人答应的好好的,也给职员留电话了,谁知道第二天她该来还是来了,职员问她为什么还要来,她说:“我不放心,想当面见了陈总。”
职员也很无奈,只好听之任之,关键是他们也一直联系不上陈娟儿。
……
这阵子肖芸也云山雾罩,心里没着没落的。她一直想找陆谦问问是不是他帮忙打垮严国风的,兴许还能打探出来他是不是未来人,还可能一起吃个晚饭什么的。
一开始她一直不好意思主动打电话,还想着陆谦会打,但是几天过去什么动静都没有,最后她忍不住打过去却一直是关机状态。
这下可把肖芸愁坏了。难道他换了号码?还是他把她的号码拉黑了,就是为了躲着她?
后边这个猜测还让她有点小不甘心,心想本小姐虽然不算盛世容颜,但也不算难看吧,未来人就这么看不上自己吗难道?
各种猜测围绕心头,搞得肖芸这几天都有些睡不着了。
……
陆谦这礼拜也睡得特别不好。
那天他带陈娟儿特地在六环上找了家酒店住下,怕她被人打扰,俩人手机都直接关机。
陈娟儿遭遇这样的事情,心情能好了才是怪事。但她醒来之后没有大哭大闹,就是那么靠在床头发呆,心事重重是肯定的,但她的心里到底有多痛,根本没人能完全体会到。
陆谦没有安慰的言语轰炸,而是一直静静守在她的身边,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就这么陪着她。
一个星期后的这天傍晚,陆谦和之前一样,默默陪着陈娟儿。
“陪我喝点酒吧?”突然,陈娟儿开口了。这还真是她一个礼拜以来第一次开口说话。
陆谦大喜,立马打电话叫人送了几瓶红酒过来:“今天咱们就来个一醉方休!”
至于配菜什么的,陆谦不大习惯西餐,虽然说吃中餐配红酒多少都有点怪,但他们也不在乎,随便点了几道菜,开了红酒,就在房间里开始造。
“你为什么不问我这几天都在想什么?”半瓶红酒下肚,陈娟儿再次开口。
陆谦温柔无比:“不用问,我都知道。”
“那你知道我现在怎么想的?”
“这个……还真不知道。”陆谦很诚实的摇头。他只知道陈娟儿肯定经历了很强的心理磨难时期,但她到底都想了什么,到底有多痛,不是当事人根本不可能完全了解。
陈娟儿笑道:“他们要跟我断绝关系,我应该高兴才对。”
“为什么?”陆谦不明白了。
“陈东南和陈江汉,他们一直都在针对我,虽然我也一直在跟他们对战,但我始终放不开手脚。”
“因为他们毕竟是你哥。”陆谦明白了。
“对,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们既然不认我,那我又何必要认他们?”陈娟儿的笑容充满了释怀,“而且他们不再是我哥了,我以后也没必要束手束脚害怕真的伤害到他们了,他们想要我死不是吗,那我偏偏不死。”
“何止是不死,还要把事业搞大搞强,把他们灭掉!”陆谦大笑。
陈娟儿,一个玲珑的女人,此时她的踌躇满志,斗志高昂,甚至还在胸怀大志的男儿郎之上。
她举着杯,朗声说道:“没错,把他们统统灭掉!”
两人爽朗大笑,继续推杯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