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浑闻言落下地来,高声说道:“张小友说笑了,令徒法宝神奇,不要说一打二了,便是一打四恐怕也能不落下风,虽然是一个人,但是要算成四个人的!”
张阳被凌浑这番混不吝的狡辩给气笑了,“那按照凌真人的说法,以后咱们也别修道了,去做野人赤手空拳的打架得了,比比谁的力气大谁就赢不好吗!”
“你怎么能拿我们跟野人去比,这不是在瞎扯吗!”凌浑说罢,一闪身形,便已不见。
张阳见凌浑消失不见了之后,转头对玉清大师说道:“大师别来无恙?不知我这不成器的徒儿怎么得罪大师了,怎的跟大师第一次见面,大师便要对我这徒弟放剑?”
玉清大师在张阳刚出现时便道不好,昔日在慈云寺张阳一人独战己方数位老牌剑仙的印象还未淡去,如今听到张阳跟自己说话,顿时勉强笑了笑,对张阳回道:“贫尼一时心忧同门安危,不知这位女公子竟是张真人的弟子,多有得罪了,还请张真人见谅。”
“大师这么说,此事却是我的不对咯?”张阳见到玉清大师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感到有些好笑,玩味的笑道。
“不敢不敢,张真人莫要再说笑了,张真人道法通玄,还请真人不要和贫尼一般计较。”玉清大师害怕张阳对自己动手,吓的花容失色,忙不迭的讨饶道。
那毛太剑光低弱,就在张阳说话的功夫被铁蓑道人一剑枭首,张阳见死的是作恶多端的多臂熊,只瞥了一眼便不再理会。
那金身罗汉法元见张阳轻描淡写的用一只肉掌便将玉清大师的剑光毁去,又三言两语便将打了自己耳光的怪叫花逼退。因是张阳背对法元,让法元没能看清张阳的面貌,直以为是己方来了强援。
法元大喜之下放出了数十道红线,朝着玉清大师和佟元奇绞去,法元一边控制着飞剑一边对姚开江吼道:“姚道友还不出手更待何时!”
法元见自己吼了半天无人回应,不由转头向姚开江看去,只见姚开江坐在那里垂头不语,昏昏欲睡,好生不解。
法元心中不禁心想:“此人道术通神,何以今日这般狼狈,好似中了别人暗算一般?”
便从葫芦内取了三粒丹药,塞在姚开江口中,猛然对他背上一拍,大声喝道:“姚道友,还不醒来!”
姚开江被他这一拍,神志忽然清楚,才想起自己今日是应约前来助阵。见战场上剑光纷扰,大吼一声,放出三道飞刀,随了法元双双出战。
玉清大师见法元和姚开江双双出手,怕其他弟子抵挡不住,便对张阳一抱拳:“张真人,容我先行退敌。”说罢便放出自己的飞剑抵住姚开江的三道飞刀。
张阳闻言对玉清大师做了个请便的手势,便转头看向法元,法元见张阳和玉清大师的谈话好似熟人本就感到奇怪,如今见到张阳转头,发现来人竟是在慈云寺杀了龙飞的人,顿时心中凉了半截。
这时佟元奇趁法元走神之际,剑光越发逼紧。法元不敢怠慢,聚气凝神,倏地朝剑光一指,放在空中的数十道红线倏地加上数倍,朝东芦棚方面各位剑仙身上分落下来。
佟元奇、玉清大师见法元拼命,刚要喊声“不好”,猛见擂台上站定一个白发老婆子,张口朝着空中一吸,眼看法元放出的百十道红线,纷纷被她收入口中去了。
法元因见今日不仅能取胜甚至还有身死的危险,这才想杀死一个是一个,使用这狠心毒手,运用五行真气,将剑光分散开来,朝敌人飞去,本想至少也得杀死几个。
不曾想到剑光才飞出去,好似擂台方面有什么东西将它吸住。忙用目往擂台一看,只见台口站定一个白发红颜的老婆子,握着一根拐杖,将他剑光纷纷吸入口中,看去非常面熟。
猛想起适才所见花子正是此人的丈夫,不禁吓了一身冷汗,暗骂自己糊涂,适才竟会忘了那花子来历。还算法元见机
。得早,急忙运用全神收回剑光时,他用五金之精及自己的五行真气所炼一百零八口子母飞剑已损失过半。
就在这分神之际,佟元奇也用全力将剑光分作一道长虹,朝法元顶上飞来,让法元几乎吃了大亏。见姚开江还只用三口飞刀在和玉清大师拼命支持,不由暗恨山人愚蠢,到这般时候,还不使用法术。
那白发老婆子把法元剑光收去之后也不赶尽杀绝,只是抱起凌云凤便破空而去。
法元见此不由又存了希冀之想,一面和佟元奇拼命支持,一面将身一步一步挪近姚开江身前,说道:“姚道友,还不对敌人施展法术,等待何时?”
一句话将姚开江提醒,伸手往胸前一摸,忽然狂吼一声道:“我命休矣!”法元也不知他是什么原故,只见他脸涨红紫,身上青筋暴露,气喘如牛,好似受了大刺激,急怒攻心,要生吃活人的神气。
倏地又见他大吼一声道:“罢了,我和你们拼了吧!”说罢,两肩一摇,便有十二支弩箭冲起空中,离地丈许,便化成绿黝黝的光华,旁边围着许多五色烟雾,腥臭扑鼻,直朝东芦蓬各位剑仙顶上飞去。
这十二支弩箭乃是姚开江师祖红发祖师所传的镇山之宝,叫百毒烟岚连珠飞弩,乃是用各种毒涎恶草和毒瘴恶虫化合五金之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