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我也有。”
语气很凶，但磕磕巴巴的，没有半点气势。
他轻叹一声，上前一步，“小瑞，是我的错，一直想让你明白一个道理，可是这个道理，让我的理智崩溃。”
“什么道理？”江瑞瞅着他，小声嘟囔，“我这么笨，你又不是不知道，还让我猜。”
霍弃撩起她腮边的碎发，轻声喊她，“小瑞。”
“大哥，你想说什么？”
“小瑞，我不想做你的大哥。”
“那你要做什么？”江瑞怪异的看他，他眼睛里光芒太过耀眼，让她有些承受不了，目光避开。
霍弃低声在她耳边说；“做你的，男朋友。”
“……”江瑞惊愣住，有些不敢置信，“大哥，你，你没开玩笑吗？”
看她想逃，霍弃的手臂落在她肩膀上，摁住了她。
“小瑞，我不会让你为难，我只问你一句。你喜欢我吗？”
“我，大哥，”
“别叫我大哥。”霍弃沉着眉头，当初是这个称呼让他靠近她，可如今他却厌烦了这个称呼。
就是因为这个称呼，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江瑞呆愣的望着他，想逃又无处可逃，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个问题好难。
“小瑞，你可以拒绝，”他松开了她，后退一步，和她保持正常的社交距离，“以后我仅仅是你的哥哥，会和你保持适当的距离。”
兄妹之间，会亲近，但终究还是有距离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