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发现的,我也不喜欢自己手上有血腥味儿。”顾朝开口解释道,他素来喜洁,不喜欢自己手上有异味。
林夕照着顾朝说的方法做了后,又闻了闻自己的手,确实没有了那股子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青草的气息。
“林夕,你跟江湖组织有联系吗?”顾朝开口问道,他故意带林夕来这么远的地方,其实除了教她弄干净手,还有一些事情想要问他。
这次的那些死士他总感觉是有目的而来的,不像是跟盛京那些人干的。
“没有。”林夕开口否认道。
“其实我当初是有调查过你的,就是在那天在揽月居见过一面后,你小时候一直在江南长大,但是六岁的时候失踪过一次,不过后来又回来了,十岁的时候离开江南便再也没有回去过。你六岁的时候是怎么回去的?十岁又去了哪里?”顾朝盯着林夕的眼睛问道,这些事情是他之前查过的,不管干什么总要有备无患,但林夕确实有些神秘,他有些看不透林夕。
“六岁......”林夕眯着眼睛回想,时间太久远了,“六岁的时候我被人贩子给拐走了,但后来幸得人所救。至于十岁的事情我不能告诉你。”林夕开口说道,有些事情她谁也不想说。
“被谁所救?为何那时候你是一个人回来的?”顾朝追问道,林夕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了,他忍不住想要探究。
“顾朝,我不是犯人,这些事情我不会告诉你的。”林夕冷漠的说道,顾朝已经触碰到了她的底线。
“抱歉,是我越界了。”顾朝见林夕如此激动,也猜到自己怕是触犯到林夕的逆鳞了,遂不在多言。
“回去吧。”林夕转身向前走去,又想到顾朝的轮椅在这种地方不容易行走,于是又退了回来替顾朝推轮椅。
“夕姐,你们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谢安没想到顾朝跟林夕两个人去洗个手会去这么久,很担心顾朝是不是对林夕做了什么事情,不过见林夕没有什么异样便放心了。
“玲玲你跟我睡一个帐篷,谢安,你跟沐全你们俩人先守前半夜,另外一个帐篷给顾朝睡,后半夜的时候你们俩在进去睡觉。”林夕安排道,知道谢安不愿意跟顾朝待在一起,所以将他们两个人分开了。
“好。”众人对此都没有什么意见。
......
天逐渐亮了起来,幸好昨夜一夜无事。
“啊!睡得好舒服!”谢安出了帐篷后伸个懒腰说道,这一觉睡得太舒服了。
“睡好了就赶紧收拾收拾,我们准备出发了。”林夕他们后半夜守着的人一晚上都没有睡觉,林夕跟顾朝两人倒是没有什么,因为都习惯了,倒是童玲,一晚上没有睡好的她眼底都是肿的,整个人眼睛都睁不开了。
“夕姐,你说他们那帮人是不是昨天见识到了我们的厉害,所以都不敢来了?”谢安兴奋的问道,亏他昨天晚上还以为会有一场硬仗要打呢,没想到这么太平。
“别掉以轻心。”林夕提醒道。
“知道知道。”谢安随口应道,不过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他也知道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能够放松警惕的。
童玲坐在一旁打瞌睡,她实在是太困了,昨天晚上一晚上她都没有睡好,就生怕那些死士会再来,不过幸亏一夜平安,但......但夕姐跟顾世子两个人有些奇怪,夕姐以前跟顾世子虽然也是各自做着各自手头的事情,但也不至于一句话都不说,昨天晚上两个人好像出了什么事情,从小溪边回来以后就这样了,夕姐跟顾世子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也没有任何的眼神交流。
瞧着夕姐的样子倒是什么都看不出来,夕姐跟顾世子两个人都是不喜形于色的人,所以他们的心思很难猜,她也是因为昨天晚上陪着他们两个人一起守夜才发现的,而两人现在又像个没事人一样。
“夕姐,弄好了,我们准备走吧。”谢安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水说道,没想到拆个帐篷还挺累的,他们这些人里面就数顾朝轻松,坐在那里指挥他们干着干那的,自己却什么东不用干,实在是不公平!
......
这次经过的地方是云城,这座城市离盛京已经很远了,更加的具有当地特色。
“走开!走开!”大街上,一红衣少年骑马疾驰,撞倒了路旁许多摊位,行人见状纷纷避让。
“这是谁?不是有明文规定不许当街纵马的吗?”顾朝问路旁以为老人,大夏法律有明确规定,不许当街纵马,不许纵马伤人,这红衣男子显然是已经违法了。
“唉,法律是用来约束我们这些平民百姓的,那个人叫曹文宝,是当朝左相的侄儿,也是这云城的一大恶霸,当街强抢民女,纵马伤人,这于他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老伯无奈的说道,显然对于这种事情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了。
“官府难道没有人管吗?”谢安也忍不住问道,他自诩是盛京的小霸王,连曹坤他儿子都不放在眼里,但到底也没有此人的行径恶略。
“官府?不过是个摆设罢了,现如今这里都是官官相护,当官的人都指望着巴结上曹文宝,好搭上曹丞相的关系升官发财呢,怎么可能会管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