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倒要看看,冰灵族经过这些年,恢复到了什么程度?”容甄挑衅道,招了招手,那些宝船顿时呼啸一下,不但升高。继续道:“我很惊疑,那次事情之后,有多少个冰灵族还留在这?”
“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站出来?该不会,他们全都死了吧?”
寒心气的娇躯颤抖,但却不能轻举妄动。寒煋各大势力的宝船被毁,剩下的全在对方手里。那恐怖的符文重炮,单个人面对谁都不好受。
如今这样,唯有扎堆结阵,才是应对眼下最好的办法。
不仅仅是寒心,其他的人见状,也是灵力遍布周身,全都严阵以待应对。
宝船上那一樽樽的符文重炮,那些黑洞洞的炮口,已经将人对准。
“还不动手,更待何时?即便计划没能十全十美,但只要杀了冰灵族后裔,那也是大功一件。”见到寒心各大势力结阵,知道符文重炮作用不大,容甄当即吼了一句。
寒煋各大势力扎堆,而且全都将力量凝聚以应对符文重炮,后方就空虚了起来,这个时候是最好的动手时机。
寒煋的人一听,顿时就以为自己身边的人,还有对方的人手隐藏其中,当即一个个戒备起来。
虽然阵型没有乱,但是彼此心疑猜忌,已经浮现在很多人的脸上。
像万筠、雪昼这样的人,在不知对方根底的时候,也是拿捏不准。
容甄之因为能够这番兴风起浪,就是因为隐藏了起来,这自然也就能够想得到,必然还有人与之同流合污。
“动手?动什么手?”一个人的声音响起,像是揶揄又像是嗤笑。
众人闻声看去,发现说话的竟然是另一个夜归人薛佥。
薛佥知道,早在容甄等人动手,王㶲就一直在若有若无地盯着自己。到了这一刻,自然没有瞒下去的必要。
而王㶲,听了薛佥的话,已经确定薛佥就是对方的人手之一。但是却也不明白,为什么薛佥放过大好机会,不仅没有出手,反而将自己暴露出来。
语气中的意思,似乎还隐藏了什么。
“薛佥,你果然有鬼!”身边的几个夜归人当即远离了一下。
这让很多人摸不准,夜归人较为特殊,最是受寒煋上下信赖。即便是万筠和雪昼,都是很看好的。
如今,这个熟悉的守护者,不仅出了一个冰灵族的寒心,更有一个目的不明的薛佥。
着实打击人。
“你什么意思?莫不是要背叛我等!”容甄一看,哪里还不明便。薛佥没有直接出手,配合符文重炮进行夹击,就知道薛佥出了变故。
“背叛?很是抱歉,我从来没有说过要效忠谁。”薛佥缓缓走动,出了一众寒煋各势力放结阵防线,狂声道:“你以为,我做这么多是为了什么?真的以为我薛佥和尔等一样泯灭人性呼?”
走出了防线,薛佥张手一招,顿时就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形。
这个人不是个活人,而是一个冰雕,正是薛佥先祖薛让。
“呵呵!百多年前,你们为了你们的计划哄骗先祖。计划失败,就直接抹杀掉。”
“百多年后,又将主意打到我的身上,我薛家欠你们的吗?”
不少人听了,顿时浑身一凛。
这里的人,很多都是亲眼见证到百年前的事的。也知道薛让这个人,但没成想还有这样的故事。
而且,也确实为这薛家悲哀,虽然不知道个中隐情。但这无疑说明,对方确实给薛家带来了极大的伤害。
而王㶲,如今很受触动,顿时就明白了。
薛佥一直都知道薛让的事,甚至可以说,百多年前的事情,没有人比薛佥更清楚。
而后,薛佥便进行了一番谋划,接触到了容甄这些人,并且配合他们进行一些计划,而后在他们全部出动的时候,倒打一耙为先祖报仇。
如果可能,此次将有机会一网打尽,这谋划果然厉害。
桥万龙的话,又一次响应了起来。
扑通!
薛让被放在地上,薛佥顿时双膝跪地,一连叩了几个头道:“先祖,您一定没有瞑目对吧?”
“不孝后人薛佥,斗胆再请先祖稍待,我马上就将他们的头颅拧下来,以告先祖在天之灵。”
呼呼!
磕完头,薛佥蓦然起身。莫名地,周边的天地一下大变,灵力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身上的气息不断增强,一张倜傥的脸都许许扭曲起来。
“你们,该拿命来了。”
唰!
御空之法展现,薛佥顿时飞驰而出。
容甄一方的人也不用吩咐,几门符文重炮齐发。薛佥身形不断横移,一次次爆炸在其身边彻响。
不一会,薛佥就避开了符文重炮的有效射程,直接来到了一艘宝船的近前,顿时大杀四方一样,如虎入羊群。
唰!
但这些人也不是泥捏的,马上就有一人冲天而上,二话不说就迎战薛佥。
一时间,两人就交手几十招。
薛佥斗志昂扬,灵力仿佛不会枯竭一般,丝丝缕缕的法则炸显,饶是对方是老一辈,也一下子毫无还手之力。
“我也来。”寒心一声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