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波向蓝天伸出了大拇指,夸奖她干得好!
蓝天却害怕地说,以后怎么办?千万不可走漏风声,让人知道了,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水波此时也没了主意,语无伦次地说,先留下了生命再说,走一步说一步。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无路可走就拆车卖轱辘”,其实我们还有一个最大的胜算在手里,抢救了一个即将毁灭的生命,就是最大的胜利。“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生命是最珍贵的,你放心,相信我,“牛奶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水波的一席壮胆的话,为蓝天加油鼓了劲,她也信誓旦旦地说,好的,有你这句话,咱们还有什么可怕的,我在这里拿生命担保:我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小生命,一定要把他养大再交给应该拥有他的人。这孩子说来也奇怪,体型虽然小,生命力却很强,我真的舍不得他。
就这样,水波和蓝天相互支撑着,瞒下沈倩如和叶子,把这个孩子留了下来。
其实当时水波很明白,护犊心切的柳家人,虽然都是医生,却丧失了应有的责任感,故弄玄虚地隐瞒一切,搞的死无对证,其根本所在,是为了保护柳树和他们自己。他们深知,倘若留下证据,事情一旦败露非同小可。叶子刚正不阿的外公外婆,疾恶如仇,视叶子为生命,如果知道了真相,岂能不了了之,会要求严惩凶手。当时叶子还是幼女,柳树肯定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就在水波和蓝天把小生命倒腾走的当儿,柳院长不失时机地来到了产房,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还在麻醉中的叶子抱了出去,用三轮车悄无声息地载回了他们家。
怕引起别人的怀疑,蓝天通过关系,从妇幼保健院的同学那里,借了一个保温箱,藏在了靠近水波房间的小书房里。那个小书房之所以安全,是当年水波妈妈单独用的,多少年来,很少有人再打开它。为掩人耳目,他们两个轮流照看,连保姆也不让插手。小男孩在保温箱里待了两个多月,渐渐地长大了,像个足月出生的婴儿。
当时水波正在紧张地备战高考,每天只能抽出时间来看他,蓝天便请了病假夜以继日的照看着。
说来也巧,随着小男孩子慢慢地正常,应该走出保温箱的时候,两人却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安排这个抢回来的小生命。正在他们束手无策,不知所措的时候,这天病房里来了一个早产的产妇,据说是在干活时不小心扭伤了腰,导致孩子早产的。
蓝天在第一时间,传递给水波一个信息。她说,虽然小家伙可以脱离保温箱,但是身体还是羸弱,光靠喝牛奶是不行的,最好能喝上母乳。另外,我进修的时间越来越近,要想让他健康成长,我们必须另想对策。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