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大白跟着她一起走了,等一人一机器再回来时。
大白一手小乳猪,一手大白鹅,两只许是知道生命将尽,叫得那个凄惨。
“哼~哼~
哦~扛~”
“你抓小猪做什么,那么小有什么好吃的。”
肖星洲无奈,不到六斤的小猪,除了一道菜外,就没啥好吃的。
“爸爸最喜欢的,我要把他馋醒!”
至于老妈,跟她一样是个不挑嘴的,鉴于她的伤势比较重,就不馋她了。
“呵呵,可真有你的!
你爸也该醒了,爷爷今天就给你露一手。”
肖星洲放下手中的辗子,这些药是配给儿子儿媳用的,他没用机器粉碎。
一点点地磨,再用筛子过两遍,出来的药粉正是他需要的细度。
肖星洲也是借此打发时间,手中有事做,他才不会胡思乱想。
小孙女天天忙着在外面打打杀杀,他连个说话的都没有,也不能将心中的担忧说出来。
只能不断地给自己找事做。
手工辗药就成了打发时间的最好办法。
肖星洲根本不敢去山上,对老妻说儿子儿媳的事,生怕她地下有知气出个好歹来。
一顿迟来的午饭,三小时后才摆上桌。
脆香又黄澄澄的烤乳猪,浓郁的食物香味弥漫在整个走廊。
小黑被馋得哈啦子直流,眼珠子已经长在餐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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