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爬起来的肖月灵,顾不得与一旁的步昆解释原因,她先得哄好亲爷爷才行。
“爷爷,你听我解释啊!
刚才我是表演给小黑小白看,吃了驱虫粉会是什么后果。
真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嘛!”
冲出去的肖月灵,见老爷子拿着两根细条子返回,吓得直奔院子而去……
“爷爷,我都给你说了是表演给小黑小白看的,真不是要吓你老人家的。
怎么又来真的!”
躲进院子准备围着中间的木柱子跑的人,发现她这次失算了。
因为肖老头儿把一根细条子,给了出来的步老头儿,两人一左一右向她夹击而来……
“啊!
爷爷,你真打啊!
我可是你亲孙女,不是捡来的!
昆爷爷,你也不爱我了!
呜~呜!
你们怎么能两个打我一个,我还不能还手……”
被两人追着打的肖月灵痛得跳脚,细条子抽在屁股上的感觉,那种酸爽感只有挨过的人最清楚。
她都是大姑娘了,还被人追着打,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
肖月灵满面泪痕,既是痛的也是羞的!
“还干不干蠢事了?”
肖星洲语气发冷,当时是真的吓着他了,他以为失去了唯一的亲人……
心里的痛和后怕,没经历过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这次不给这调皮的小孙女留下深刻的记忆,她是不会记住的。
“不干了,再也不干了!”肖月灵连连求饶。
步昆啥话也没说,他算是见识了这孩子的调皮,虽然心痛她被打,但他就是不说。
“哼,回屋去好好反省,到底哪里做错了!”肖星洲冷冷地命令道。
狠心打了人,此时的肖星洲心里难受得紧,更加的不想看到小孙女。
不然,他又要心软!
小黑小白早被吓得躲回狗屋,连头都不敢探出来,狗爪捂住耳朵躲避外面的痛呼声。
它们从来没见过小主人真挨打,主人凶起来好吓狗狗。
被打的肖月灵见两黑心老头儿让出路,飞奔回屋重重地关上门,闪进空间。
“啊~”
大声嚎叫后的肖月灵,只能趴回床上,因为每走一步都痛得她咧嘴。
“臭老头儿,太狠心了!
竟然真打,我又不是故意的!”
趴在床上泪痕未干的人,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外面的肖星洲同样心情不好,步昆和他一样的心情,两黑心老头儿默不作声的,又对想爬进院子的血蜈蚣下手。
五升的玻璃罐很快装满血蜈蚣,可还有血蜈蚣不断地想爬进来。
若是有密集恐惧症的人在此,一定会昏倒。
“老肖,这么多血蜈蚣明显不对劲!”
“我知道!”
肖星洲不再人工夹虫,而是进屋拿出一大包驱虫药。
将院内的门边、窗边、出水口,还有墙上的通风口都撒上厚厚的一层药粉。
家里两个卫生间和浴室的下水口也撒上药粉,再将口子全堵上。
“老步,你看着家里,我去大棚看一下家禽。”
“那你当心点,外面肯定会有很多。”
肖星洲点头示意他知道,回屋换上一套长衣长裤,鞋子也换上军靴。
袖口、裤口都扎好,又在身上挂两驱虫包,将手脸都武装好。
肖星洲出门时,看一眼隔壁紧闭的房门,眼神一暗匆匆进药房,拿袋子装一袋药粉和药包出门。
开门时,门外一地的血蜈蚣令肖星洲脚步一顿……
密密麻麻的血蜈蚣,爬满了路面和石壁,而且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肖星洲足尖点在台阶上,用力一蹬滑出去。
站在门口的步昆眼睛一亮,他没想到老肖的功力已高出一大截,仅那飘浮于地面的功力就不是他能做到的。
返璞归真境界,难怪老肖看起来像一个普通的老头儿,身上的气势完全隐匿于无形。
看着越来越多的血蜈蚣被阻于药粉外,步昆也不担心它们能爬进来了。
但他还是关上门,回厨房找一个空的玻璃坛出来,继续夹大虫子。
夹大虫子的步昆还不忘给肖星洲发一个短讯,让他回来的时候把他家的门口也撒上驱虫粉。
大白天的出现大量的蜈蚣,这一点很不正常,不管是谁见了都会心生警惕。
大棚内的五只鸡正追着为数不多的蜈蚣下嘴,这对它们来说是难得的肉食。
大棚因为密封的原因,出现的蜈蚣并不多,肖星洲一进来见到的便是四处追逐蜈蚣的鸡。
兔子和猪都老实地呆在栏内,没有被吓得四处逃窜。
虽然出现的血蜈蚣不多,但肖星洲还是在栏外撒上一圈药粉,又在几个家禽屋内挂上驱虫药包。
好在这些常用的药包、药粉家里时常备有,不然一时还真没法找药材配齐。
肖星洲想到小孙女空间内的药材该采收了,可老家伙一直住在家里,他又不能随时进空间。
小孙女根本就不懂药材的采收,只有他亲手采摘才会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