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药,名曰“抱怀”,可保胎儿十月无虞。她刚才手一握,正好握了她的脉,便知道了。
宇文星沉默默牵了萧珮琂上了车,又用双手握了她冰冷的手,脸上仍是那样浅浅的笑意。
他大多数时候是这样的表情。不是他愿意这样的表情,而是因为他的出身,他的过往让他一直是这样的表情,有时只能是这样的表情。
萧珮琂心疼他,她想站直,但是为了他,也在他身侧对那些人弓着腰,欠着身,低着头。她相信,总有一天,这个男人能在那些人面前站直了,昂起头!
两人回到府里,宇文星沉将她引到院子中,他常和任冰绡站的地方。
“我,只是想看看她,”萧珮琂解释道,“扰了侯爷和柳七小姐。”
“没有,是我的问题,想着不扰你,却没有顾及你的感受。忘记了你以后的位置也是那样重要。以后,我会将事情慢慢说与你听。”宇文星沉忙答道。
萧珮琂惊喜地看着他,他回以坚定的眼神。
“明日,我让她给父王看病,夫人也一起去。”宇文星沉在路上就打定了主意。
“好,我有好消息要告诉父王,也许他听了会好得快些。”萧珮琂难掩自己的笑意。
“什么好消息?”宇文星沉问。
“侯爷,要当父亲了。”萧珮琂笑盈盈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宇文星沉,“孩子来得真是时候。”
宇文星沉的脸色未变,但她感觉他的手握得越来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