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和大人,因我与他们相识,然后他们又是为兽所杀,这凶手便就是我了,对吗?”柳寒兮笑了,原来只是这么件事。
“天都五城,地势平,并无大山大川,只得齐阳山、御神山两座。这两座山中常有人走动,并无什么野兽出现。除了你御的兽,还能是何物造成的?”和景然走近她,紧紧盯着她,道。
“呵呵……”柳寒兮拿手帕捂了脸,笑得不能抑。
“为何笑?!”和景然问。
“您刚才在车上还在说我这御兽是障眼法,所以,现在有三人为兽所杀,我的障眼法便又成真了,是吗?”柳寒兮答道。
“哼!”和景然收回了身体,站直了,他发现她的瞳孔、脉搏并没有什么变化,若不是她,就是她能控制自己。
命案是昨夜发生的,下面人一发现尸体就禀报了和景然,重要的不止死的这三人,而是在三天前,也有三具同样情况的尸体,禀报人还给他提供了个嫌疑犯。
他只得半夜进了宫请旨捉人。
皇帝一听就觉得此事一定是她所为,但又不想伤她,于是让和景然将她带到郊外来审。
“要不我问问看它们,是谁干的?”柳寒兮呵呵一笑,已经显了法力,两手都握了金线,“你们,最好站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