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家学生等明年是想要拜盛老为师的, 所以关于盛老的资料楚温也就多留心了一点,之前跟老友联系的时候,正好从老友口中得知他那边还有一本五几年盛老出版的著作, 立马就跟老友要了。
当然,楚温也没有夺人所爱的嗜好,毕竟盛老的这本著作已经绝版了,他肯定不好让老友把手头的这本珍藏舍出来, 因而便只要了复印的, 打算寄过来之后转送给自己学生, 本来他也就是给自己学生要的。
而程荔月这会儿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对老师越发感激,老师送给她的东西实在不少了, 没少为她操心这个操心那个,她有这样的一位老师,真的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嗯, 谢谢老师,我星期天一定会早些过去的。”程荔月有些激动地说道。
楚温他过来少年宫这边正事做完了, 自己学生也见着了,东西也给了,后面就没有继续多留, 转身离开回文化局那边了,虽然这段时间要忙的事情不多,但是一直不待在文化局那边也不像样, 楚温作为副局长自然不能玩忽职守,连班都不去上了。
而等到楚温离开之后, 薛老师看着程荔月打趣道:“从进少年宫开始, 楚局长就最喜欢你这个学生了, 这会儿还记着给你送琴弦送书呢,就差是把你当成自家闺女了。”
程荔月笑着道:“要是老师他真的把我当成闺女那还是我高攀了呢,老师这会儿应该算是惜才才是。楚老师喜欢我这个学生,难道薛老师您就不喜欢我?”程荔月笑盈盈地反问道。
薛老师一笑,道:“喜欢,怎么不喜欢?你该算是我们几个老师共同的得意门生才对!之前你和那位钟首席上报纸的时候,我们还能腆着脸跟人说:‘这报纸上的小姑娘可以我们教出来的呢’,旁边的人一听,哪个不对我们敬佩一番?我们可都是教过未来小提琴大师的老师呢!”
程荔月被薛老师说得实在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她还是道:“那好,就是为了薛老师您的这番话,我也得好好努力,争取未来真的成为一名小提琴大师,到时候好给您几位老师好好长脸增光来着。”
这会儿严永康也在一旁,一眼就看出这位薛老师和程荔月同志关系很亲近,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他们两个人都是东方红文工团那边一起来的,算是一体的,程荔月同志和这位薛老师关系好,有了程荔月同志作为中间的纽带,他也能在这边尽快和薛老师熟悉起来,毕竟薛老师在少年宫这边的教学上也算是他们前辈了,以后要请教他的事情多着呢,关系好一点共事也方便。
刚刚出来的时候,薛老师给班上的同学们下了课,让他们课间休息了一下,而这会儿看一下表,也快要十五分钟了,该上下一节课了,于是薛老师带着程荔月他们两个人又回班上去了,还道:“下午的两节课,你们试一试上台讲课怎么样?讲理论知识也没什么难度,就像我上节课这样就可以了。”
程荔月和严永康刚刚也是旁听了一节课了,再加上程荔月以前还是这边的学生,上过课,对上课的流程就更清楚了,这会儿两人双双地点了点头,愿意下午上台试试。
只不过上台试一试也是要做备课的,前面讲的都是理论的东西,也是有体系的,不像后面,直接上手教就成了。
于是到了下一节课,程荔月和严永康两个人,一边听着薛老师讲课,一边坐在后面写自己下午上课的备课,等薛老师看到了,还笑着道:“本来我是想要把我上一年给学生上课的备课笔记借给你们看呢,没想到你们两人现在已经自己写上了。”
程荔月笑吟吟地恭维道:“我们是新手,肯定没有薛老师您的备课写的详细啊,去年的时候,薛老师您给我们上课上得多好啊,您的备课也一起借我我们看看吧,两手准备,到时候给学生上课也不至于出差错,今天可是我们第一次上台,您难道舍得看着我们出错吗?”
小姑娘都这么恭维他了,薛老师听着心里也高兴,直接道:“一会儿就把我的备课笔记拿给你们,下午你们上台的时候也不用紧张,我在旁边呢,你们要是卡壳了,还有我提醒着呢,肯定不会让你们在学生面前丢面子的。”
程荔月和严永康两个人连忙又谢了谢薛老师。
下午程荔月和严永康两人一人一节课,都没有出什么差错,第一天的上课就这么平静无波地过去了。对于程荔月来说,上课还挺有意思的,下面的学生都很捧场,跟以前自己当学生时坐在下面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对下面周三再过来上课已经有些期待了。
“月月,这是这个星期的笔记,我都记好啦!”周六下午,金梅梅带着笔记过来了,最近她是每星期来一次,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好朋友送笔记。
“太谢谢你,你记的笔记我是放心的,给你面包,我妈妈厂里发的。”说完程荔月就从橱柜里拿出两个老面包递给了金梅梅。
金梅梅来这边已经来惯了,没少被递吃的,这会儿也没客气,直接接过去了,还道:“那是,我现在因为记笔记,字都变好了呢,而姜一水的他的字就跟狗爬一样,上次老师还说他了,让他放学之后练一练,不管他一放学还是跑出去玩,到现在字都没有变好,得亏你没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