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盛老门下后,楚温还要求她对外称呼的时候说师从他这个老师,那才是贻笑大方了,他对自己的水平有自知之明,是万不能和盛老相提并论的,要是按照古代的说法,人家盛老就是那个大儒,他只是启蒙夫子而已。
称呼这些对于楚温来说并不重要,只要程荔月这个学生以后可以记得他这个第一位老师就可以了,反正他最开始对这个小姑娘感兴趣后面多加照拂私下里时常指导也是因为惜才,看到她以后发展越来越好,他只会高兴,又哪里会因为细枝末节的东西而怪她呢?
不过这些还远着呢,拜师这些肯定是还要等到明年入学了才有机会,现在不过是空中楼台,八字还没一撇呢。
想完这些,楚温又交代了自己学生一些话,让她好好把握这个机会,旁人想请教盛老还没有那个门路呢,这会儿她有了盛老的电话,一定要物尽其用才是,有问题尽管请教盛老,对于她这样的小辈,盛老应该是会很乐意指点的。
而另一边,裴立戎在六点半妹妹出发去了文工团之后,他也骑着自行车带着东西和信动身去齐家村那边见孟大夫。
也正巧,因为这天是国庆,公社宣传队正搭台表演节目呢,今天大家也不用上工,这会儿字都去村里打稻场那边去看表演了,村里这会儿都没有人影,裴立戎他一路走到孟大夫他们那里也没有遇到什么村里人。
而孟大夫他们没有去,老胳膊老腿的,也挤不过村里人,而且作为被下放来的,他们也不好跟村里人往前挤,所以就算去了站在后面也看不到什么,于是几个老人商量,干脆就都不去了,今天也不用上工了,也正好可以休息一天。
“你怎么来了?不是回京城去了吗?”孟大夫看着裴立戎来了有些惊讶,之前裴立戎回京城他也是知道的,五月底走的,现在才四个月,这么快就又回来了?
裴立戎一边把那封信递给了孟爷爷一边解释道:“国庆放假,我就趁着这个机会回来看望妹妹和叔叔婶婶了。对了,这是闵爷爷托我给您送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