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沉鱼继续确认。 “当然不会。”管家额角冒出汗来,保姆被打晕这种事情对于祁景涣来说不值一提。但自己的儿子被保姆教唆,这件事绝对会让祁景涣勃然大怒。 到时候不止是保姆,他这个管家首当其冲。即便叶沉鱼不讨祁景涣的喜欢,也不是他们这些被雇佣的佣人能随意欺辱的。 她果然是在警告他,不然凭这件事足够在祁景涣面前狠狠地告上一状。管家不敢再怠慢,连忙叫安保将晕倒的保姆带出去唤醒安抚。 等她醒来就解雇,管家在心底做好决定,他要用这件事缓和与突然强硬的女主人关系。粬 “听到了吗?”叶沉鱼没有管他们打算如何处理保姆,专心纠正祁嘉行的认知,“我不会被赶出去,这里属于我。” “那爸爸呢?”祁嘉行问,“爸爸会骂妈妈吗?” 这个问题叶沉鱼不太确定,但她必须要安慰害怕的任务目标,不能让他留下童年阴影。 “不用担心。”她对祁嘉行说,“如果他敢骂我,我就打断他另一条腿。“ 祁嘉行张大眼睛,努力地理解这句话。然而即便他足够早熟,也很难理解叶沉鱼的思路。打断腿是很严重的事情吧?爸爸对妈妈的责骂原来是跟打断腿一样严重的事情吗? 祁嘉行在叶沉鱼的引领下茫然地餐厅入座,直到厨房陆陆续续将饭菜端上来,他才想起来问:“爸爸为什么会受伤?” 叶沉鱼实话实说:“夫妻之间发生了一些磕磕绊绊,是家务事。”粬 她安慰了祁嘉行一句:“不用担心。” 她有当妻子的经验,叶沉鱼十分确信,这就是夫妻之间的小磕绊,之前那些人都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