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昀傲忙松了钳制,缓了神色,敛了沉重的气息,自责道:“是三哥不好,弄疼你了!”
他反常的行为,让舒窈觉得是不是有不好的事发生,随即,她一手捧起他的俊脸,柔声问道:“三哥,你是被我的话吓到了吗?”
“嗯!”宫昀傲并没有遮掩,而是直言道。
舒窈闻言,明朗一笑,轻哄道:“所以,咱们就不要假设了,没有发生的事,谁也不知道,不要吓自己了好不好?再说,三哥对窈窈这么好,哪里会舍得做对不起窈窈的事呢?你说是不是?”
“嗯!三哥不会做对不起窈窈的事!”宫昀傲的神色不经意地舒展,他的一双大手从她的腰上离开,接着抚上舒窈的脸颊,抵着她光洁的额头,一双半开半阖的眸子噙着温柔与深情,“窈窈,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离开三哥,哪怕三哥做了错事!”
男人缱绻低柔的声音蛊惑着她,令她欲罢不能,“好!”然后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表示知道。
她爱娇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俊美的脸上蹭了蹭,又在他的耳垂上亲了一口,“三哥,吻我!”
宫昀傲心弦一颤,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求吻,瞬间被激得心神荡漾。
他牵动了一丝唇角,忽地扣住她雪白的脖子,轻柔地吻了下来……
红唇流连在她的面颊侧颈,这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听她低吟,酥了骨头般,嗓音都有几分喑哑下来:“嗯?这么主动?”
女人的一张小脸在他的颈间埋得更深,贪恋着吸取他独有的气息……
女人温热的呼吸烫得宫昀傲的头皮都酥麻了,鼻间尽是女子身上的幽香,说不出的好闻。
宫昀傲无奈地在心里叹息一声,她难道不知道这么做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严重的折磨吗?
不过,这折磨却也是他最甜蜜的负担。
“三哥,那又是谁天天晚上折磨我来着?” 舒窈吐气如兰,带着不满和幽幽怨气。
“你被折磨到了吗?”宫昀傲气息不稳地反问。
“你……”舒窈语塞,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
每一次,她不得不承认他技巧高超,很多时候她都忍不住,一次次差点晕死过去……
她也会被他撩拨得不知所措…心神惧荡…
就像现在,一句句撩拨人心的话,令她面红耳赤,惊得她连忙捂住他这张口不遮拦的嘴。
只是,他的手来得更快,小手一下就被男人的大手握住,紧紧地包裹在了掌心。
宫昀傲的眼底像是淬了墨,幽暗深邃,他半开玩笑地道:“难道是我会错意了?”
“哪有!你不要得寸进尺,小心外面的人听到。”舒窈被他说得有些局促不安,转过头,身体背对着他,不敢直视他欲色的眼眸。
“他们敢?”宫昀傲立马端起威仪,他当然知道舒窈的窘迫与担心,因为,马车外都是内力极强的高手,他们在马车里说话,即便很小声,也可能会听得很真切。
舒窈一听,扑哧一笑,“三哥!咱们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宫昀傲将他的脸转了过来,开始软磨硬泡,追根刨底,“你还没有回答我呢!”舒窈好笑地看着他,看这架势,若是不给他答案,誓不罢休了。
舒窈发现,与他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她对他的爱就越满溢,而且好多事,不论是严肃的还是不正经的,一旦看着他的那一张俊脸、那一双迷人的眼睛,她都会没有底线地妥协。
舒窈软了心,暗自叹息,“好,我说!那你不可以取笑我!”
在得到宫昀傲的保证,舒窈这才慢吞吞地环上他的脖颈,凑到他的耳边,大胆地回应。
只是,这声音轻得如同呢喃细语:“三哥没有会错意……有…快要死了!”
说到后面,越来越小声,几乎听不清她在呢哝什么,只是,即便这样,宫昀傲也听得丝毫不差。
宫昀傲一听,倒吸一口气,瞬间,胸腔内传来他朗朗的笑声,那笑声低沉、醇厚,都能把人听醉了。
“哈哈哈……”听得出来,那笑倍感愉悦,透着得意,自豪与无比的骄傲。
舒窈瞬间被那笑声激得羞红了一张俏脸,车内暧昧气息浓烈,笑声不断,舒窈烧得快要冒烟。
“说好不可以取笑的!”
“哈哈哈……”
舒窈被他笑得瞬间恼羞成怒,她霍地起身,几步走到马车前,撩开车门,嗔怒地留下一句冷冷的话,“你自己坐吧!让你笑个够。”
宫昀傲见状,心中一急,立马敛住了笑意,伸出去的大手一抓,却抓了个空。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纵身一跃,飞上了一匹无人乘骑的汗血宝马。
那马儿是宫昀傲为舒窈准备的,怕她长时间坐马车会感到疲倦,所以事先准备了一匹汗血宝马,就是为了能换着乘坐,以免疲惫。
这可好,美人急了,看他如何收场。
“窈窈!三哥错了!”宫昀傲在后面喊话。
“哼!晚了,我要自己骑马!”天空中,飘来女人的欢声笑语。
身后的车队无不惊得目瞪口呆,这两夫妻是吵嘴了吗?皇后娘娘气跑了?
凌晗静与无忧主公听到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