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昀傲完美的下巴搭在了女人的香肩上,说出的话连自己都有些心虚:“三哥没有走,而是刚从外面回来,怕是一身的凉气过给你,所以三哥就在软榻上将就了一晚。”
舒窈侧眸看他,有些怀疑地问道:“真的?”
“真。”宫昀傲忙不迭地承认,若是告诉他,他在生闷气,窈窈定会失望地走开吧,不再理他,那他该如何是好?
宫昀傲眉间黯淡,垂着眸,状似委屈,“昨夜我做了个梦,梦见你和北冥夜走了……”
舒窈一听,简直哭笑不得,“三哥,所以,你今天才这么反常,所以,适才对我这么冷淡?”
宫昀傲一改往日的孤傲冷冽,眼神变得凄迷,赌气地道:“我在气自己!”
舒窈破涕为笑,“三哥,你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对我没有信心?”原来,面对感情,男人也会患得患失。
“都不是!”宫昀傲极力否认,可是,他就是没来由的害怕。
舒窈感觉自己的心一阵收紧,生出的心疼莫名变得更胜。
“那、我要怎么做,三哥才会有安全感……”舒窈还未说完,宫昀傲骤然撅起她的下巴,以吻封唇。
舒窈惊住了,瞪大了一双美眸,这可是在御书房,随时都有可能进来人。
趁着间隙,舒窈颤着音道:“三哥,会有人进来的。”在强有力的男人面前,她的挣扎显得渺小又无助,完全诠释了什么叫男人独有的力量之感。
这一吻,他直接撬开了她的唇齿,霸道而深情,舒窈不知所措,任由着他攻池略地。
这一刻,宫昀傲才感觉到无比的真实,当舒窈快要没办法呼吸的时候,他才放开了她。
两人皆是气喘吁吁,舒窈看着他,满眼全是心疼之色。
巫蛊之祸后,有多少次,他都快要撑不下去了,心,太疼了,直到遇到了她,他才从鬼门关走了出来。
若不是有窈窈一路扶持相陪,他真的会走不下去。
他一遍一遍地轻吻着她的额头,亦是认真地说道:“窈窈,会一直守在三哥的身边永远不弃?”
她深知,他的爱有多么的深沉;他的爱又有多么得小心,它常在心底蕴藏着,一旦喷发,便如火山一般。
舒窈捧起他的脸,神情专注而认真,点头道:“永不相弃!”
得到保证,宫昀傲的吻沿着她挺翘的鼻头一路而下,最后印上她的一抹香唇。
两人相拥,吻得难舍难分,渐渐地,两人开始意乱情迷,宫昀傲继续向下吻向她的颈间,舒窈动情地仰头,只觉得沉迷而无力。
忽地,宫昀傲捞起她的纤腰,将她置于御案上。
这一举动,令舒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试图推开他,奈何他的臂力惊人。
她美眸轻颤,水光朦胧而闪烁,急声提醒,“三哥,这里是御书房,会有人进来的。”
宫昀傲单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脑后,便将她摁在了御案上,随即倾身而下,“没有我的允许,没人敢闯进来。”
即便是这么说,舒窈还是担心不已,生怕有人进来。
她将头偏向一边,紧张地看着殿门,心里一阵不安与慌乱。
察觉到她的不专心,宫昀傲惩罚性地在她身前抓了一把。
“啊……”舒窈吃痛地失声轻哼,含着水雾的美眸不满地瞪着他。
他的吻一路流连向下,来到了她的心口处……含糊不清地说了句:“好窈窈,能不能专心点,嗯?”
呢喃间,他修长的大手放在她的腰间,三两下便除去了她的腰封。
舒窈自幼习武,韧性极好。
她就这样被他按在案案上,身体被折到变形,也丝毫不感到难受。
只是,被他予取予求时,她几度承受不住……
风雨渐停,宫昀傲为舒窈穿好衣裙,然后将她软绵绵的身子靠在怀中,见她脸色绯红,气息不紊,宫昀傲的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满足与骄傲。
这是她第二次被宫昀傲在御书房里“就地正法”,舒窈难为情,可宫昀傲却乐此不疲。
恰在这时,太监小李子的声音传来,“陛下!”
可想而知,好事被打扰,宫昀傲何其烦躁,当小李子看到皇帝一副要杀人的模样,吓得他双脚一软,差点晕死过去。
他是不是进来的不是时候???
天!造孽啊!
小李子弓着身子,目不斜视,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费将军求见!”
“又是他!”宫昀傲揉了揉太阳穴,烦闷不已。
舒窈看向宫昀傲,问道:“三哥不想见他?”
宫昀傲神色微敛,大手在桌子一压,“无非又是剿匪的事,我已经有了人选,他还是坚持领兵剿匪。”
舒窈缓步走下石阶,笑着说道:“三哥定会有办法的,窈窈先回去了,晚间一起膳。”
宫昀傲不忘嘱咐道:“好!外面好像下雪了,小心地滑,慢点走。”
“好!”宫昀傲随手拿起一旁的白色大氅披在了舒窈的身上。
在宫昀傲的目送下,舒窈向门口走去,这时,费江也走了进来,两人交错间,舒窈微微颔首,而费江睨了她一眼,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