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的身子压得很低,好看的丹凤眼微微上挑,极尽妖娆与挑衅。
原本被他怀抱着的姿势,立刻变成了跨坐在他的胯间……
这暧昧姿态足以令男人血脉偾张。
气氛一下就僵住了,此刻,舒窈顿时清晰地感受到他某处异样的触感。
她的脸腾地一下脸了……
他……
男人喉结微动,一双深潭般的黑眸紧紧地盯着她的脸,视线当中欲色正浓。
他低沉呼唤,声音压抑得好似野兽,“窈窈!”
即便她不去看他,可那视线也灼热得发烫,无法忽视的存在。
舒窈脸颊都在发烫,侧漏的霸气顿时消失了个没影,抿了下唇,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尴尬又暧昧的举动,令宫昀傲身体一紧,“窈窈,要不、你先下来?”
舒窈一听,灿烂的笑容一点点地敛去,她慌了神,窘迫地抬腿就要下去。
然而,下一刻,宫昀傲却后悔了,他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当舒窈小心翼翼地收回长腿,宫昀傲顺势一把揽过她的腰肢又重新抱回了腿上。
“三哥?”舒窈惊呼一声,心跳骤然加快。
宫昀傲就着这个姿势,摘掉了她的鞋袜,然后,用他宽大的掌心握住她冰凉的脚掌。
“出去才一会儿,就这么冰凉了,以后,不能再这样任性了。”宫昀傲温声责备,语气中透着对舒窈的疼惜。
舒窈满脸羞涩,抵在他的颈窝,娇气一声:“三哥,有你真好。”
宫昀傲一边焐热她的小脚,一边在她耳边叮咛:“傻瓜,一会儿睡觉把暖炉放在脚下一个,怀里抱着一个,你不同别人,你的寒症太过霸道,不犯还好,一犯三哥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舒窈点点头,心里暖暖的,“好,窈窈听你的就是了。”
“不知道你师傅和师叔什么时候才能云游回来,这次,离你的寒症复发没几日了,我们得做好准备。”宫昀傲的眸子镀一层忧色。
内疚与自责无时无刻不再凌迟着他,若是可以重新选择,他绝对不会让舒窈去犯险,若不是因为自己,那窈窈也不会在魔域谷被神兽咬伤,也就不会得这不治之症。
“还能准备什么?”舒窈虽是不在意地说着,可是,那种刺入骨髓的寒冷,仿佛连灵魂都冻结的寒意,是让人宁愿堕入地狱都不愿意面对的苦寒。
“三哥带你去清华池,那里有温泉,提前一天去就好,或许可以减轻你的寒症。”
“清华池,听起来不错。”舒窈自言自语道:“华清池、清华池,呵!杨贵妃、舒窈,绝了。”
宫昀傲见她自言自语,于是纳闷地问道:“窈窈说什么呢?”
舒窈微微一笑,“就是想到了有意思的事,禁不住一乐。”
“三哥还有些事需要处理,你早些休息。”脚上的温度上来,宫昀傲又将她抱起,轻轻地放回床上躺好。
“好。”
然后,宫昀傲在她的额头轻轻印下一吻,转身离开了寝宫。
见他出去了,舒窈这才慢条斯理地脱下衣裙,简单地洗漱后,就躺回了床上。
舒窈毫无睡意,一心想着师傅他老人家到底去哪了,就连三哥派出去的人都音讯全无。
或许,师傅他老人家在外游历不会回来了,现在,她只能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师叔的身上,但愿,师叔在看到他们发出的消息时能赶回来吧!
数日后,戒备森严的皇宫大内突然袭来一道旋风……
不多时,惊现一道人影。
只见那人轻功了得,在皇宫内苑肆意行走,犹过无人之境。
这时,巡视的禁卫军正好看到一陌生人出现在皇宫大苑。
“站住!说你呢!”
那人愈发猖狂,听到身后有禁卫军在叫他,竟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一行禁卫军面面相觑,见此人行为可疑,忙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那人面前。
“你是何人?站住!说你呢!”禁卫军大声呵斥。
然而,那人根本就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而是冷眼一瞥,伸手一扬,数个禁卫军只觉眼前一黑,忽地倒地不起……
来人弯下身子,低头看去,不屑地冷哼,“苍蝇,叫你乱叫!这下玩完了吧!”
当然,禁卫军也不是吃素的,当他得意忘形之时,突然,他的身后又出现大批的禁卫军,在看到地上躺着的不知是死是活的同僚,一时暴戾而起,怒斩而来。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皇宫?”来人正是禁卫统领子陌,他持剑相抵,一脸肃重。
这老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他有几个胆子竟然敢擅闯皇宫?
他不知道擅闯皇宫是死罪吗?
“哎,这皇宫还真是麻烦,动不动就来一堆苍蝇围着你嗡嗡地叫,缠得我老人家好生烦躁……”
那人一身青衫、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一根根银丝还隐藏在黑发中清晰可见,看起来有六十多岁的样子。
那人一脸的不耐烦,忽地,他咧嘴一笑,阴测测地道:“你们几个小辈,来尝尝老夫新研制的阴阳笑,咋样?保准你们开心的抱头大笑。”说完,一双苍白的手随即这么一扬,顿时,眼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