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看,前方有亮光!”北冥夜指着前方的那一点光亮,稍有激动地开口。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两下子,那亮光肯定是出口,我们快走。”终于看到希望,舒窈激动不已。
话落,二人向着尽头那抹光亮跑了出去。
倏然间一道白光乍现,眼前一片光明,舒窈惊呼出声:“终于走出来了!”
那刺眼的阳光令舒窈倏地眯起了双眼,她忙抬手遮住刺眼的阳光。
适应了一会儿刺眼的光芒后,忽闻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老大!”
舒窈抬眸看去,眸光一亮,呦!这家伙还先出来了。
“不错啊!你也走出来了!珍珠和梁大人他们出来了吗!”舒窈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哝!在那儿呢!”风尘指了指身后的二人,眼中兴起八卦的意味。
舒窈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正好看到梁璟焕正抱着珍珠的身子,他的目光中透着焦灼与担忧。
舒窈饶有兴味地看着二人,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她连忙走了过去,忧心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舒窈才注意到,珍珠略带苍白的面色。
梁璟焕自责又内疚,“都怪我不好,刚刚是我没有照顾好珍珠,她被毒蝎蜇了。”
“什么?”舒窈一听,急得她忙搭上珍珠的脉搏,仔细地把起脉来。
她眉头紧蹙,须臾,她悬心稍放,缓缓道:“你帮她把毒吸出来了?”
梁璟焕一听,面色陡然烧红,他窘迫地点头,心虚极了,“是,情急万分,我是不得已。”
想起那细腻而又敏感的地方,梁璟焕不由得心下一紧,腾的一下,耳根子都烧红了。
舒窈一看,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于是,她问道:“毒蝎子蛰哪了?”
不问还好,这一问,梁璟焕更是支支吾吾、眼神闪躲,“那个……不是…什么要害的地方,乡君,放心,你之前准备好的解毒丸我也给她服下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舒窈闻言,会心一笑,此事太过不简单,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望着昏迷的珍珠,舒窈心下动容,看来,这丫头的终身大事有着落了。
以前,她总是围着风尘转,而风尘没心没肺地也没有回应过她。
现在,眼前就有这么一个好男人,可不能再错过了,不过,就是不知道珍珠对他有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有时候就是这样,你在意的,他不在意你,你忽略的却是一直陪伴着你的,珍惜眼前人吧!
舒窈看了一眼梁璟焕,心中打起了算盘,现在看来,这个男人能值得托付。
这时,北冥夜也走了过来,他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珍珠,说道:“看来,我们要休整一个晚上了,她服过药,不能移动。”
舒窈起身,朝着北冥夜说道:“嗯!只能这样了。”
“窈儿!”一声急促的呼唤,令舒窈眉头蹙紧。
这家伙怎么还没死,命可真硬。
“窈儿,你有没有受伤?”史副将疾步而来,一双黝黑的眼睛泛着五彩的光。
舒窈冰染的容颜如无霜花盛开,目光幽幽转冷,“史副将,我和你很熟吗?”
“窈儿,不要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吗?你若是笑起来,一定很好看。”史副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直盯着舒窈的小脸看。
“屎尿香!”这时,一道男音响起,语气冷得似乎都能结霜。
紧接着,那人大手一挥,一道强劲的内力呼啸而去,直接将史副将打飞数丈远。
噗!
史副将口吐鲜血!满脸惊恐地看着北冥夜。
“尊主!”一声急唤传来。
这时,北冥夜的两个下属若烟和炎烈也从黑洞走了出来。
北冥夜转过身,朝炎烈命令道:“就地休息,去,找些猎物充饥。”
炎烈躬身一礼,道:“是。”
若烟疾走到北冥夜的身旁,凤眸扫了一眼舒窈,心中闪过一抹异样的情绪,难道尊主不问问她是怎么闯出山洞的吗?有没有遭遇野兽的袭击?
追随多年,一起出生入死,难道尊主的眼里只有眼前这个女人不成?
这时,梁璟焕的手下添海寻来几只小兽,又生了篝火,风尘便忙乎着为舒窈等人做起了烧烤。
舒窈靠坐在一棵粗壮的大树下,把玩着中的一片叶子,目光却落在不远处的梁璟焕的身上。
北冥夜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正好看到梁璟焕正温柔地给珍珠喂水喝,北冥夜笑了笑,步履蹒跚地走到舒窈的身边坐下。
他饶有兴趣地开口说道:“看不出来,你还有成人之美,有梁大人照顾她,也是这丫头的幸事。”
舒窈没有看他,目光仍旧落在眼前的一对璧人身上,幽幽地说道:“这丫头命苦,未来能有一个真心真意之人爱她、照顾她,我也就放心了。”
北冥夜接话道:“你把照顾珍珠的工作交给了梁璟焕,看来,你是有意戳和他们了。”
闻言,舒窈这才将目光收了回来,凝了一眼眼前过分帅气的一张脸,挖苦道:“当然,像你这种没有真心之人是不会明白的,我差点忘了,若不是你这个始作俑者,珍珠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