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梁璟焕不合时宜地走了过来,打断了二人的谈话,“夜公子,刚才你走了哪几个洞口,现在用排除法,可以走哪条?”
舒窈听后,将视线落在了北冥夜的身上,他道:“左边三个洞口是相通的,过不去。”
“另外三个洞口在下也走过了,这样算下来,还有三个洞口未走,就是右边的三条,还需兵分三路。”话落,北冥夜接着又道:“剩下三个洞口,梁大人带一队人,在下和丫头第二队,风尘和在下的手下走剩下的。”
“尊主,不可。”若烟和炎烈同时出声反对。
北冥夜冷眸一扫,两人马上噤了声。
史副将听罢,顿感不妙,“你谁啊,凭什么由你来分?窈儿为什么要分给你?我不同意,窈儿该与我一起走。”孤男寡女共处一洞,他可不放心。
北冥夜长眉轻挑,语带不屑,“本尊当是谁呢,原来是屎尿香啊!”
吏副将一听,气得两眼一瞪,不堪受辱地骂了回去:“你胡说八道,你才是屎尿香。”
“本尊可没记错,是你被雪萤吓得尿裤子了吧!”他眸光一闪而逝的危险,足令史副将背脊一寒。
史副将满脸窘色,忍不住出声反驳,“你……”
他话头一噎,侧眸看向舒窈,针对道:“窈儿,这个人就是长得好看点,但是太危险了,你不要理他,还是和我一队比较安全。”
一句句窈儿叫得北冥夜心烦气躁,他双眉紧紧地皱在一起,显然,他怒了,幽深的双眸跳动着火焰。
他邪魅的眼微微眯起,一张绝世的容颜透着一股危险气息,“本尊看你是活够了…”
他周身的气场开放,令人呼吸都忍不住收紧。
史副将只觉头顶一凉,连忙躲在了舒窈的身后。
舒窈嫌弃地避开一边,全当没看见。
陡然间,北冥夜身后生风,他大手随意一挥,隔着舒窈,直接将史副将拍得倒飞出去,撞向身后的一株株树木,只听咔嚓之声不绝,惨叫连连。
“史副将!”手下的人惊呼,连忙跑向他。
北冥夜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袖口,鄙夷地开口:“这种人,北周也拿得出手,这明显是来拖后腿的。”
史副将匍匐在地,那种窒息的力量,直痛得他哼哼叽叽。
梁璟焕轻慢了一眼,心道,怎么不一掌拍死呢!他也好交差。
舒窈轻轻一笑,“想不到,魔头也有下手轻的时候。”
北冥夜饶有兴趣地品味着这句话,俊逸的眉峰轻轻一挑,余光扫了他一眼,邪魅道:“要不我帮你解决了他?”
“帮我?你省省吧!”不必他们动手,这魔域谷的危险怕是没有几人能囫囵个走出来吧!
风尘无视二人的调侃,说道:“我要和老大一队,我和她不能分开。”北冥夜这么分,谁知道这家伙安的什么心?想将他们分开逐一击破吗?
那不能够。
北冥夜将视线移开,收起一身的冷气,“反应这么激烈?我也只是随便说说,怎么?怕我欺负你老大吗?”
而后,他淡笑出声:“放心,只有丫头欺负我的份,谁能欺负得了她?”
风尘一脸的不情愿,“那也不行。”
舒窈不想在这上头浪费时间,她不耐地挥手,“好了,不要争执了,一起走。”
“呖……”
一声金雕嘶鸣击破长空,那摄人心魄的尖啸声,犹如石破天惊,抬头望去,金雕从山巅之上直冲而下…
临近地面之时,金雕背上的小松鼠纵身一跃,一下就跳进了舒窈的怀里。
舒窈抱着它,宠溺地捏了捏它的小耳朵,道:“死小样的,你还知道回来啊!刚才你又野哪去了?驾金雕飞翔的感觉如何?”
落在怀里的小松鼠不停地手舞足蹈,兴奋不已,它吱吱吱地叫不停,似乎与主人分享着驾着金雕飞翔的感觉。
若是它会说话,肯定会说:“舞草,老牛逼了!爽死老子了。”
北冥夜抬头望向天空,好久不见,那金雕竟长那么大了!
只见那雕,头部和颈上长有披针如剑似的羽毛,呈金棕色,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金色的光泽,这就是空中的王者之姿啊!
重新分配后,梁璟焕带领一队,炎烈和若烟一队,而舒窈和风尘、珍珠、北冥夜一队,就这样,三队人,分别向三个洞口走去。
当然,若烟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是,尊重的命令不得不从,所以,她也只能忍气吞声,不敢有任何怨言。
舒窈与北冥夜进了其中的一个山洞,风尘举着火把将眼前照得通亮,隐隐约约间,听见有滴水的声音。
洞里曲折通幽,四面都是钟乳石,水滴顺着钟乳石滴在地上,发生“哒哒哒”的响声,给这深幽而寂静的洞内平添一丝诡异。
“丫头,你怕不怕,要不要来我的怀里,让我护着你?”北冥夜凑近了她,一张邪魅的脸在火把的照耀下,忽明忽暗,异常好看。
舒窈伸出纤纤手指将他的头顶了过去,嫌弃的开口:“管好你自己吧!你比这山洞还要危险呢!”
“怎么会?这山洞阴冷无比,还是我的怀里比较温暖,你要不要试试?”北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