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抢了去。
这时,花妈妈身边走来一粉裙女子,修长的身姿丰盈窈窕,步伐轻盈,容貌出挑,也是个美人坯子。
一眼看去,眼妆淡而有层次感,唇妆饱满,头上是辫子堆起来的发髻,以发带陪衬下更显得飘渺出尘。
“妈妈,那女子一看就是有武功的,我怕她会反抗,妈妈这么做……会不会出事,我看还是放了她吧!”女子有些担忧地说出了心中所想。
“什么?放了?云香,你脑袋进水了吗?”花妈妈气的剜了她一眼,肥胖的手指戳在云香的额头,疾言厉色地道:“你要搞清楚,是我救了她,没有老娘,她早就流血身亡,她若是个知恩图报的,就该好好报答我。”花妈妈气不打一处来,将数完的银票狠狠地揣进怀里。
见花妈妈有些生气,云香有些不知所措,哄道:“妈妈,可是,我担心,她若是伤好了,会不会报复我们啊?”
云香忘了,收到好处的花妈妈怎么可能大发慈悲,这可是一颗摇钱树,她肯定要死死的攥在手里的啊。
见云香是为了她好,花妈妈变了口气,“放心吧,我的好女儿,这个我早就想到了,老娘早就在她的药里下了软筋散,一会,夜公子行好事,不怕她不就范。”
花妈妈一脸得意的笑,继续道:“失了身,看她还能不听话?到时候我这怡春楼的生意一定是踏破门槛的好啊!”
说着说着,花妈妈就开始幻想花不完的银子,躺在金山、银山上睡觉的感觉,眼一睁,大把的银票往她手里送。
云香见花妈妈一脸痴迷的表情,就知道她又在做白日梦了。
暮色微凉。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霞光,洒在美人熟睡的娇颜上,如同玫瑰一般鲜艳。
清雅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透露着丝丝妩媚,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好似凡间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绝美出尘。
北冥夜坐在床前,望着床上的美人,心中有一丝疑惑,手中的折扇轻轻合拢,细长的食指与中指搭在女子的皓腕上,细细探脉。
“原来如此!”收回手,北冥夜了然一笑,花妈妈可真是“用心良苦”,不知是从哪骗来的美人,也活该她倒霉了。
倏尔,北冥夜似乎感觉到女子的眼睫动了动,邪气的嘴角微一上扬,而后倾身向前。
蓦地,北冥夜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转瞬间发现自己被床上的女人反压在了身下,而且还是以一种诡异的姿势。
北冥夜揽着女人的腰肢,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一双桃花眼充满了邪气,他低笑两声:“没想到啊!原来冰旋姑娘这么热情。”
被称做冰旋的女人,凤眸凌厉地瞪着眼前的男人,手肘抵在男人的脖颈处,威胁道:“你最好给本姑娘老实点,否则,休怪本姑娘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好啊!本公子倒要看看你想怎么个不客气法?” 对于女人的威胁,北冥夜非但无动于衷,还很气定神闲,说出的话还透出几分期待的意味,这副欠揍的模样看在冰旋的眼里十分刺眼。
北冥夜倒要看看她要如何个不客气法。
见男人一张挑衅的脸,冰旋有种冲动,很想弄死眼前的男人,仅管他长着一张完美到极致的脸。
可是,现在的她被人下了药,底虚的强撑门面,生怕露气,被眼前的男人察觉,况且,她深知这个男人的武功并不是他所表现出的这么差劲,想要治服眼前的男人根本就不太可能。
北冥夜朝女人的额头凝了一眼,上面早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在极力地控制着软筋散的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