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箱笼。
郡守曾清贫时,崔氏将自己的陪嫁当了不少补贴家用。
待后来郡守发达了,他也从未想过要补上这一部分的亏空,甚至他还打心里的认为崔氏瞧不上他。
早些年,他还算收敛,直到清河崔氏落魄了之后,郡守才一改往日的容忍,对崔氏下手。
可以说,崔氏的心,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郡守的种种行为,都让大傅不能容忍。
可惜,像郡守这样的官员,太傅也没有先斩后奏的权力,他也只能将郡守的种种罪证一一送回京城,面呈圣上,由圣上裁定。
太傅奋笔疾书之后,良久默不作响,而是负手站在窗外,看向头顶湛蓝的天空。
他想到日渐康复的秦澈,心里又是充满希望,殿下活着,一切皆有可能。
一只信鸽,扑棱着翅膀,落在明珠书院。
余叔上前接住信鸽,动作娴熟的从信鸽脚上的竹筒里取出了一张纸条出来。
余叔时刻谨记自己的人设,逃难的!
逃难的人,哪能认识字呢?
“亲家老爷,劳烦你看看这信上写的是什么?”
谢蕴礼接过短信一看,上面简单的写着,太傅代圣上巡视,秦澈和谢明珠二人平安无事。
赵氏焦灼的问道:“当家的,明珠和秦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