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贺涟风言之凿凿。
长遇道长闻言,话锋一转道:“那倒也还有个法子!”
方凌和浮生一直竖起耳朵听着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如今突闻还有法子,连忙问道:
“什么法子?”
只见那长遇道长满脸堆笑,冲着方凌道:“要不你嫁给我!”
众人均是一阵恶寒。
“不要脸!”方凌与浮生异口同声骂道。
贺涟风附和:“骂得好!”
长遇道长急了。
“我好歹是云虚宫的长老,他岳长亭再厉害也不过一个长老。若是凌丫头嫁与我,那在辈分上便是与他平起平坐。
而且放眼望去,云虚宫的所有长老中如今还孑然一身的便只有我一个。
当然长极倒也未娶,不过那个老家伙一心修仙,跟了他未必是什么好事。所以……”
“哪个老家伙?”
门外突然传来长极真人的声音。
“你一个连大殿都上不去的破落长老,又在这儿说什么浑话?”
长遇道长本就不服长极真人,如今又被提及此事,不由得一蹦三尺高:
“你个过河拆桥的老不死还敢提这茬?就我这人情簿子上你都欠了多少笔烂账了?
用得着我便是师弟,用不着了便将我关起来!我就不配露个脸了?”
“我为何将你关了,你心里没数?我长极丢得起那个人,云虚宫丢不起!栖霞山弟子将状告到了太虚殿,我能视若无睹?”
话说到这里,大家都已然明白了几分。
栖霞山是宗门里为数不多的女修,想必长遇道长见色起意,骚扰了人家。
本来话到此处,识趣的便不会再说了,但偏偏长遇道长丝毫不觉理亏,仍旧嘟嘟囔囔道:
“我瞧着那女弟子裙子上不慎染了血渍,且颜色殷红。想来必定是宫寒体虚之症,好心提点了她两句。
她倒好,转身便哭着告状去了。
我有错吗?你们给评评理,我哪里错了?”
长极真人跟此人实在是说不通,不禁吩咐仙越道:
“赶紧将他送回闿阳殿去!没事儿别往外跑了,省的丢人现眼,让小辈们看了笑话!”
“别往外跑?你当看狗呢?”
长遇骂骂咧咧地被仙越带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