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
。点上了头。此番倒是有些大意了。
余啸霆见方凌有些微醺,便将她旁边的酒壶换做了茶。
“姑娘家不比男人,出门在外,还是少喝些酒为好。”
方凌虽也好酒,但也只偶尔喝几杯,绝非岳荀那般嗜酒如命。
此番完全是为了灌人家余啸霆而已,却不想弄巧成拙。于是,连忙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迷迷糊糊地道:
“我不怕,我是跟着你出来的,酒也是你请的,你自然要负责将我送回去。”
余啸霆笑笑,“姑娘说笑了,姑娘的安全在下定然会负责。只是夜已深了,姑娘喝得醉了,我却是不好交待的。”
方凌醉眼朦胧,“不都说喝醉了酒好办事吗?你倒是清醒得很,却把我给灌醉了,你说你居心何在?要醉就该一起醉!你们真是坏透了,就欺负我酒量浅……”
一个公门中人大晚上的带着一名漂亮姑娘喝酒,本已引得周围人等都竖起了耳朵听墙角。闻听此言果然不得了,周围立即嗖嗖嗖射过来数道关切的目光。
饶是余啸霆久居公门,练就了一副铁面无私的冷峻面孔,此时也有些挂不住了。
“姑娘醉了,在下送你回去吧。”
方凌不乐意了,“把人用完了,就想跑啊?那我的事儿还没完呢!那紫河车……”
余啸霆见方凌越发地胡言乱语了,急忙一把将她嘴给捂了,顶着众人狐疑的目光,结了账拖着方凌准备出那酒馆。
众多食客不免嘶嘶地倒吸一口凉气,想来果然是世风日下,官府中人私下里也是这般败德乱性。
这边二人还未出门,却听雅间里一人高声嚷嚷着:
“你小子怂不怂啊?小七子昨日可都请咱们吃酒了,你今日倒装醉赖上账了!”
一个清瘦的年轻人将手中酒杯一掷道:
“他那叫张狂!他有钱早就到赌坊浪去了,还能请你们吃酒?”
“你这就是嫉妒!人家这次可是真发财了,连王一霸见他都摆了笑脸,可见是欠得赌债还清了。”
“前几日我还亲眼看见他被那姓王的堵在街角求爷爷告奶奶,这才几日不见,真能吹!”
“莫欺少年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准儿人家真就找着啥发财的门道了呢?”
“找着门道也不带你,你就踏踏实实跟着哥儿几个瞎混吧!”
“那可指不定,我跟小七子关系可好着呢!哈哈哈……”
“你看他舔得倒挺快!要去赶紧去,也给我省点儿酒钱!哈哈哈……”
“那不行,有钱的都得舔着……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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