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还是他们玄门联盟惨。
樊阳舒有气无力地对楚邃南道:“看来我们只能实行第二方案。”
潜进去。
苗幼不是很能理解他的悲伤,“亚尔曼他们实力那么强,有他们在前面打头阵,我们不是就可以在后面跟着躺赢?为什么要纠结那么多?”
樊阳舒:“……”
你说得好有道理。
他差点就被说服了。
小楚的手下,怎么跟他一个德行?!
六月三号,君辞早早收拾好东西,带着季叶弦、张君烛,还有亚尔曼和维德出发去州锦村。
至于樊阳舒等人,则在前一天就已经离开宾馆,去州锦村附近踩点去了。
季叶弦一路上都有些忐忑,他忍不住跟张君烛碎碎念:“你说要是州锦村的人不让我们进去怎么办?或者只让我师父进去,不让我们进去。”
念得多了,张君烛有点烦,郑重其事地说道:“朋友,你要相信你师父。”
季叶弦抓抓头发:“我相信啊,但我不相信小黑。”
张君烛:“……”
前方被君辞抱在怀里的小黑听到这句话,直接跳到季叶弦的肩膀上,伸出爪子一巴掌呼在他的嘴巴上。
“喵!”小黑很愤怒,让你不相信我!
几爪子呼下去,季叶弦彻底投降:“我错了乖女儿,你是对的,怀疑谁我也不怀疑你。”
小黑这才停爪,再次瞪他一眼转身跳回君辞的怀里。
张君烛“啧啧”两声,“祸从口出啊朋友。”
小黑的脾气本来就比小白大,你还敢在背后编排它。
季叶弦唉声叹气。
越靠近州锦村,周围的路况就越不好,他们打算走着过来是正确的。
就这烂路,连辆自行车都不能安生通过。
道路崎岖又烂,牛走着都费事。
君辞抱着小黑深一脚浅一脚,好不容易来到州锦村村口,就见那里站着两个手拿锄头的男人。
他们穿着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古老服装,头上绑着纯白的头巾,头巾上还用黑线绣了奇怪的一坨。
离得近了,君辞才看清楚那一坨是什么。
那不是只猫吗?
还是一只黑色的猫。
君辞看看头巾又看看小黑,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
“什么人?”站在左边的男人看着这五个人,三个华国人,两个外国人,顿时警惕起来。
君辞把那个刻有‘州锦’的令牌递给他。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意外,接过来同右边的人反复查看验证,最终确
定这个令牌是真的。
“原来是贵客,几位跟我来。”左边的男人把令牌递还给她,转身在前面带路。
君辞摸着令牌,有了这个竟然就算是贵客?
也许是因为她的令牌,男人对他们的态度要缓和许多,甚至带着一丝随性。
“我们村子很久没有贵客来了,你们算是十年来头一批。”男人边走边说道。
进村的路是土路,踩在上面可以给你一脚的灰尘。
两边的民房低低矮矮,几乎都是用土砌起来的。
看起来实在是破旧。
此刻这些房子里几乎没人,带路的男人解释:“他们都去祠堂准备祭祖仪式了。”
整个州锦村满打满算只有二十几户人家,走了没多久就到尽头。
尽头靠山的地方便是男人口中的祠堂。
周围民房挤挤挨挨在一起,生怕被孤立,祠堂倒是离民房比较远,颇有点遗世独立的意味在里面。
君辞在心里判断,樊阳舒他们的潜入计划应该会很顺利,毕竟这个村子的防御几乎说是没有。
只不过外人看来民风剽悍,所以才没人敢来触霉头。
祠堂的大门紧闭,里面不时传来说话声,男人拉着门上的铜环重重叩几下,里面有脚步声由远
及近,最后到达门边。
刷着黑漆的大门从里面打开,一个年轻小伙子从里面探出头来,看到男人时还有些意外。
“石头哥,怎么了?”
毛文石指了指君辞几人:“通知族长,有贵客来了。”
“贵客?”小伙子疑惑地看向君辞,见到她手里拿着的令牌时,连站姿都端正了几分,“我这就去!”
他离开没几分钟,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人就大步走了过来,看毛文石和小伙子的恭敬程度,这位应该就是他们口中的族长没跑了。
族长看着她,君辞也看着族长。
两人对视半晌,族长伸手:“听说手里有令牌?快拿给我看看。”
语气有着一股迫不及待。
君辞把手里的令牌递给他。
族长拿过去反复摩挲,突然一下子双膝跪地,拿着令牌举手仰望老天。
“苍天啊大地啊,我们毛氏族人终于不用住在这个山疙瘩了!”
君辞:“……”
一行人和毛文石两人面面相觑。
这边的动静很快吸引了祠堂内的人,陆陆续续有人凑在门边偷看。
毛文石还能绷住脸,一旁的小伙子就没这么大的定力,他感觉很不好意思。
“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