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上的意思。”君辞斜眼看他,“你今天应该不止一次倒霉这么简单吧?”
楼玉寒神色一动:“你知道多少?”
“也没多少,就是看出来你很倒霉,如果不解决的话,你以后就会一直这么倒霉下去。”这灵气四溢的肉丨体,别说各路妖魔鬼怪了,就是玄门中人都容易起歪心思。
“你可以解决。”楼玉寒笃定道。
君辞笑眯眯:“对。”
“代价是什么?”
“两个方案,代价不同。”君辞竖起两根手指摇了摇,“第一,暂时解决,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复发;第二,彻底解决,再无后顾之忧。”
楼玉寒眼神微眯,坐在沙发上直直地看着她,君辞面色不变,任由他打量。
“代价是什么?”他重复问道。
君辞:“放心,两个代价对你来说都是小意思。”
楼玉寒权衡了一下,既然他能付得起,那很大的概率就是要钱。
定了定神,他果断道:“我选第二个。”
“那就来吧!”君辞一下子朝他扑过去。
楼玉寒一个不查,被她扑倒在沙发上。
“你什么意思?”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脸上布满寒霜。
君辞无辜道:“是你说的选择第二个方案啊。
”
两人挨得极近,她说话时呼出的热气迎面洒在楼玉寒的脸上,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除了母亲,楼玉寒从未跟一个异性挨得这么近过。
“你先起来。”他忍着身体的不适,咬牙切齿道。
“起来干什么?我们双修啊。”君辞趴在他身上,说出来的话却让楼玉寒目露凶光。
“你、说、什、么?”他双目喷火地盯着她的脸,一字一句地问道。
“双修啊。”君辞见他脸色不好,立马从他身上起来,居高临下地站在沙发旁边看着他,“你身上的灵气要么用符箓压制住,要么跟我双修。”
双修之后,他身上的灵气就会过渡到她身上,既能解决他身上灵气暴丨乱的问题,又能恢复她的实力,多好。
君辞算盘打得好,但楼玉寒却并不领情。
“我选第一个。”他反悔道。
让他跟一个陌生女人双修?还不如一刀捅死他!
而且,他怀疑这个女人就是故意的!
当初在私房菜馆的包厢门口看向他的眼神他太清楚不过了,跟外面那些花痴的眼神一模一样。
别以为你会抓几只鬼我就相信你。
楼玉寒刚刚才升起来的好感度瞬间下降,看向她的眼神也逐渐变得不
耐烦。
君辞不知道他又脑补了什么,既然他选择了第一个解决方案,那就第一个吧。
虽然不能双修她还挺遗憾的。
双修又不会少你一块肉!
君辞心里忿忿,表面却说道:“行啊,一张符箓两万,打钱。”
这符箓还是她去找元道长买的,成本价要一万块,收他两万简直是良心价。
楼玉寒利落给钱,君辞把符箓递给他:“这只能暂时压住你身上的灵气,一个月之后必须要换新的。”
“知道了。”
君辞再次可惜地看了他一眼,转身从窗台跳了出去。
回去得开始练习画符,这么小小的一张符箓居然要这么贵!简直是赚钱的绝佳项目。
君辞叫了个车回到小道观,天边已经出现了一缕微光。
又是一晚上没睡,她在弄点吃的和睡觉之间来回抉择,最终选择去床上蒙头大睡。
司机老张自从昨晚撞鬼之后就一直睡不安稳,就算睡着也会被噩梦吓得醒过来。
天刚蒙蒙亮,他便跑到宁安市最大的寺庙拜佛烧香,拜完寺庙后又去了道观,把满天神佛都求了个遍,还花大价钱买了一枚据说是高僧开过光的玉佩挂在身上。
这下子,他的心总算安稳了。
和他
有同样动作的还有楼玉寒的秘书红温书。
红温书回去后越想越不对劲,他本来就不是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对于鬼神之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再三纠结之后,他怀揣着微弱的希望在凌晨五点过给他老板打了一个电话,企图用生病这一理由争取半天假,好让他去寺庙拜拜。
楼玉寒一晚上没睡,对于红温书拙劣的谎言不置一词,但也没拆穿,爽快地批了假。
红温书想去拜拜,本就信这些的女朋友知道后当然大力支持并且给他友情介绍了不错的寺庙和道观。
清安观的名字赫然在这上面。
于是当他一路从高架桥的一边拜到另一边,正好跟一觉睡到中午起来准备弄点吃的的君辞大眼瞪小眼。
君辞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眼神不善地盯着他:“有事?”
这人她认得,楼玉寒的秘书,昨天在医院门口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那明晃晃的鄙夷她还是能感觉得到的。
红温书觉得他女朋友是在坑他。
清安观重新翻修了一次,看起来非常新,跟以前的破破烂烂大相径庭,他拿着女朋友提供的纸条和牌匾上的名字对比了一下,确实是‘清安观’这三个字没错,导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