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和游兄以拜访之名进去,我悄悄入府查探。”
“好!”
就在三人离开没多久,梅姨来了后院,却见三人不再有些着急,找来一个下人吩咐道,
“你派人去外面找乌公子三人,若见到请他们尽快回来。”
“梅姨,可是出了什么事?”
“没事,你快去办就好。”
游郁之身为寒剑山庄少庄主到冯家堡拜访,下人热情招待引二人进了会客室,赶紧上了好茶很是细致周到,
“游公子,稍等片刻,下人们已经去请少爷了。”
“有劳了。”
果然不稍片刻,冯文敬摇着扇子踏风而来,
“失礼失礼,不知游兄突然造访,恕我招待不周了。”
“冯公子客气了,是我唐突了,未提前送拜帖。”
“哈哈,游兄你我真是许久不见。”
冯文敬热情熟络的说着,眼尖的他看到一旁的墨三成,
“这位是、哦、我记得是药王谷的墨公子吧。”
“在下冯文敬,久仰药王谷大名,墨公子造访真是让冯家堡蓬荜生辉呀。”
“哈哈,客气客气。”
墨三成其实挺厌恶冯文敬这幅虚伪的嘴脸,可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
“今日来了冯家堡可真让我这村夫开了眼见,冯公子真乃富贵人啊,就那根雕怎么也有几百年了。”
冯文敬看着屋里用于装饰的根雕玩物,哈哈笑道,
“墨公子好眼力啊。”
“没想到冯公子年纪轻轻喜好些老物件,品味不错啊,哈哈。”
“都是祖上先辈留下的,是有些年头了。”
三人坐下后,冯文敬看了二人一眼,
“对了,不知游公子与墨公子造访有何请教,若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游郁之刚要回话,墨三成抢先一步,
“咦,冯公子还真说对了,确实有事要请您帮忙。”
冯文敬手抖了一下,面色如常,
“哈哈,二位尽管开口,本人必定全力相助。”
“想必您也听说了,之前在玉华派,血枫教截杀各派,那叫一个惨烈啊,哎,冯公子是没看见呀,不过幸好冯公子未去,不然也要中了血枫教的计。”
“本人也听了一些关于玉华派的事,本是要同各派去的,只是当时家父身体不好,作为儿子自然要侍奉左右的。”
“哦,家父身体有恙,正好在下会一点医术,不如为令尊诊脉看看。”
墨三成真诚的看着冯文敬说。
“怎敢劳烦药王谷的人出手,家父并无大碍只是人上了年纪,身体大不如从前了。”
冯文敬回道,面上没有任何异样。
“哦?可是我看冯公子不过二十多岁,想必令尊没有多大年纪吧。”
“哈哈,墨公子有所不知,本人出生时家父已是不惑之年。”
“哦哦,原来如此。”
墨三成心道原来是老来得子。
“刚刚二位说需要帮忙,不知遇到了什么麻烦?”
游郁之拱手客气道:“那日血枫教围攻玉华派,慌乱之中不知何人带走了秋素溪姑娘,至今下落不明,秋姑娘是在下好友,更是无尘公子乌煜尘的妻子,我们一路寻到这里,只是这渝州城太大了,我们人生地不熟,想到冯家宝在渝州城影响力大,特登门劳烦冯公子帮忙寻找,在下不胜感激。”
冯文敬听后先是惊愕而后认真问道,
“好说好说,只是你们怎么知道人在渝州城呢?”
“我们不知道啊,这不就来了这里吗,也不知何人悄无声息带走了人,一点线索也没有,就跟凭空消失般,只能来到一处找一处,哎、”
墨三成无奈道。
“是啊,我们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来到此处想到冯公子,还请冯公子出手帮忙。”
游郁之附和道。
“好好,既如此我必定要帮的,不敢说对渝州城了如指掌,但我冯家堡在此处多年,若人真在此处想必会有线索的。”
“不知二位在何处下榻,到时有消息我好及时通知你们。”
墨三成想也没想回道,
“就随便找了个客栈。”
冯文敬一听,站起身客气道,
“这样啊,若二位不嫌弃不防在我府上住下,对了,不知乌公子可是与你们一起的?”
墨三成也客气道,
“这怎么好意思呢,至于乌公子他找人心切未与我们在一起。”
“哈哈,墨公子就不要客气,今日你们想到我就是朋友,我这就吩咐下人为二位收拾两间客房。”
墨三成看到冯文敬如此好客,也不再推辞,
“哈哈,那我们就却之不恭了,只是还有些东西放在客栈,待我们取来。”
“好,那我备好酒菜敬等二位。”
墨三成与游郁之出了冯家堡正往绣庄去,这时便看到绣庄的一个下人过来,墨三成认得那人,这两日在绣庄就是这人伺候他们,可是这人分明看见他们可是眼神却奇怪的很。果然,那人走过身旁没有理会他们仿佛不认识般,游郁之也发现了,正要回头叫住那人,墨三成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