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云稀少,圆月正明。一个身穿绛蓝色衣袍的少年男子站在一棵枫树下,专注地看着天上的圆月,月光下少年俊朗白皙的五官散发着柔光,把他身上的戾气柔和了很多。
宫九轻轻走到少年身旁,淡淡开口道:“少主,那几人已经处理好了,还有是不是要派人守着?”
少年没有说话,看着天上的圆月,久久的直到一片树叶落下来,少年的嘴角微微扬起,似乎想起什么美好的事,慢慢收回目光,看着宫九淡淡道,
“不必,以后有我守护。”
少年说完脸上是自信又坚定地神情,眼神里的的深意让人看不清楚。
“不知教主是否知道?”
宫九看着少年淡淡问道。
“无妨,我已计划好了。”
少年信誓旦旦,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宫九看少年笃定的神情,说道,
“少主万事小心,属下一切按计划行事!”
宫九看着眼前的少年,这少年是血枫教的教主的外孙,三年前身受重伤被毒医百里邪带回来,受了很重的内伤从悬崖上落下来几乎奄奄一息,这少年能活下来不知是幸运还是因为他顽强的求生欲望,教主夜天将自己近半功力传给他这才保住他的命。少年没有辜负教主的期望,凭着夜天传授的内功在短短两年武功已属高手行列,这少年对人很是冷漠无情,心里有着仇恨,宫九看得出来这少年心思很深有心计。这两年来血枫教的行动都是他的安排。仇恨充斥着他的内心,让他对任何事不放在心上,除了他的外公。现在宫九知道还有一个人,陈家村的秋素溪,听说他掉下悬崖之前便和她相依为命,他叫秋素溪姐姐,只是教主除了少年一个血亲之人再无别人。
秋素溪昨夜睡得并不安稳,早晨起的晚了些,头也有些疼,刚刚起来收拾完毕,便听到敲门声,打开一看是一脸担忧的陈阿大,还未等秋素溪开口,陈阿大有些急切的问,
“小溪,听牛叔说你们昨日回来的时候遇到危险,有人要抓你,有没有受伤?”
秋素溪看着陈阿大担忧的神情,微笑着摇头说,
“我没事,多亏一位公子相救。”
陈阿大一早听牛叔说昨天遇到危险就迫不及待的跑过来,如今确定秋素溪无恙心里这颗石头才算落了地。陈阿大随秋素溪进了院子,抬头看秋素溪脸色不太好,担心的问,
“小溪,你是不是不舒服,脸色不太好看?”
秋素溪大概是昨天受了惊吓晚上没有休息好,精神确实不如往常,便摇摇头说,
“没事,只是昨晚没休息好,不用担心,今天休息一下就好了。”
陈阿大让秋素溪坐下,自己在院子里忙活了起来,扫院子浇花收拾菜园子,一直忙了大上午,不管秋素溪怎么说陈阿大忙活完了这才停下来,秋素溪留陈阿大吃午饭,陈阿大不想秋素溪给他忙活便回家了。到了下午秋素溪只觉得头疼的厉害没有精神,实在撑不起精神刺绣便去休息了。一直睡到了傍晚,耳边充斥着咚咚的敲门声,声音越来越大,惊醒了秋素溪打算去开门,只是一起身秋素溪才发现自己浑身没有力气,费了很大的力走过去开门,打开门便看到陈阿大和陈娇娇担忧的神情。
陈娇娇过来扶助看上去虚弱不已的秋素溪担忧的问:“素溪姐姐,你生病了吗?”说完摸摸秋素溪的额头,果然很热。
“没事,我休息一下便好了。”秋素溪强打精神温和的说。
陈阿大心疼不已,赶紧扶着秋素溪去床上了,
“小溪,你病得很厉害,我这就去请郎中。”陈阿大关心的对秋素溪说,转过头对陈娇娇说,
“娇娇,你在这照顾小溪,我现在去请郎中。”
“放心吧,哥哥。”陈娇娇很是懂事的说,看到秋素溪病得这么虚弱她心里也很着急,尤其是看哥哥心疼的样子。
秋素溪确实病得厉害,躺在床上时意识渐渐开始模糊陷入昏迷,就连郎中什么时候来的周围都是谁在照顾她也不知道了,一直到第二天近中午才醒过来,还没等她意识完全恢复过来,陈大娘从屋外端着一碗粥进来了,看到秋素溪终于醒过来高兴不已,赶紧走到床边,扶着秋素溪在床头上做起来,一边说道,
“小溪,你可算醒了,真是让大娘担心坏了。”
“让大娘担心了。”
秋素溪一开口才觉得嗓子又干又疼,声音也很嘶哑。
陈大娘端过来一杯温水先让秋素溪喝了,然后看着秋素溪心疼的说,
“你这丫头真是,一个人病了怎么照顾自己,多让人担心。”陈大娘这些年看着秋素溪一个人生活不容易,早就想让陈阿大娶回家,省得一人孤苦伶仃的,儿子中意秋素溪,但是秋素溪一直因为等她弟弟,哎!这种事还是要看双方的意愿,强迫不来。
秋素溪看到陈大娘真心为她担心心里感激又感动,陈大娘的心意她明白,只是除了感谢她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让大娘担心了,还要麻烦大娘照顾我。”秋素溪真诚的说。
“你这孩子,说什么麻烦,赶快好起来,你不知道大家多担心,老大守了你一夜,娇娇也吓哭了。你这孩子把大娘也吓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