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措。
秦明轻轻扶起秋佩遥,大致查看了一下确定秋佩遥伤的不轻,示意秋佩遥不要去了,秋佩遥并不理会擦了一下伤口要走,秦明只得扶着秋佩遥往戒室去。因为秋佩遥着实伤的不轻,走的很慢,所以当他们到戒室的时候不知道段丁贺和莫修说了什么,肯定是恶人先告状。所以当秋佩遥一进门,莫修就让他跪下。
莫修虽然只是打量了一眼秋佩遥,也大概知道他被段丁贺打得不轻。莫修见他不说话,但是从他一进门看到段丁贺那眼神里是深深地恨意,于是莫修看着秋佩遥义正言辞问,
“可是你先伤了琳儿?”
“是。”
秋佩遥直视莫修的眼睛说。
“这伤可是与师兄动手所致?”
莫修又问。
“是。”
秋佩遥依然直视莫修的眼睛说。
“你可有错!”
莫修加重语气问道。
“没有!”
秋佩遥直视莫修的眼睛,坚定地说。
莫修听完秋佩遥的话,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再次开口,
“你可有错!”
语气比刚才严厉。
“没有!”
秋佩遥更加坚定地说。
莫修看着眼前的男孩,他眼神里有不甘有倔强有恨有报复,他知道秋佩遥是习武的好材料,根基好肯吃苦,却缺少最重要的仁者之心,小小年纪心事深戾气重,他担心现在不板正过来将来要出大祸。
莫修并不是不在意不关心秋佩遥,只是他的方式不适合秋佩遥,而他的良苦用心终是要白费了。
秦明在一旁看秋佩遥不为自己辩解,只是一味置气,不断示意秋佩遥,但是秋佩遥不理会直挺挺的跪着。
终于莫修转身甩袖,义正言辞说道,
“段丁贺身为师兄伤害同门师弟,罚面壁思过半年。秋佩遥伤害同门师姐,不知悔过,罚面壁思过一年。秋佩遥明日起去悔过崖悔过,不准习武!”
“师叔,遥师弟受了重伤,让他一人去悔过崖如何养伤,看在师弟初犯的份上,还请师叔从轻处罚。”
秦明上前言辞恳切的说道。
在场的弟子中,除了秦明竟没一人为秋佩遥求情。
面对秦明的请求莫修不为所动,秦明上前一步,跪在莫修面前,
“师叔,看在遥师弟受伤如此重的份上,请、”
“你无需多言。我意已决。”
莫修严肃的说道,说完不看秋佩遥走了。
其实莫修知道秋佩遥伤的不轻,没个一年半载是不能彻底痊愈的,正好养伤吧,也让秋佩遥借此机会冷静静。
秋佩遥听到莫修说一年不准他学武,低下了头,使劲攥紧了拳头隐忍着没有反驳没有力争叫喊。
他能喊什么呢,他现在伤的不轻也确实喊不出来了。就算喊出来了师傅会听吗,他从来都知道,师傅偏袒段丁贺蓝姝琳他们。
第二天在秦明的帮助下秋佩遥去了悔过崖,悔过崖在后山处,平时没有人来,只有犯大错的弟子才会被罚来这里思过,秋佩遥应该是被罚到这里最小的弟子了,和他一起习武的弟子们,听说秋佩遥被罚面壁一年,多少有些同情他。
悔过崖上有一处简易的房子,里面一应俱全,还有一件书房,里面都是书,大多是修身养性之类的经文。
秦明把屋子大概收拾了一下,又熬了药给秋佩遥,秋佩遥一个人坐在外面,小小的身影看上去有些可怜,秦明想“离开了姐姐,他也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
近一个月来秦明每日来照顾秋佩遥,帮他熬药带饭,秋佩遥心里是感激的,却不想总是麻烦他,自己也感觉身体好些了就对秦明说道,
“谢谢师兄这些日子的照顾,以后别往这里跑了,我已经好多了,自己来就行了。”
“不用客气,照顾师弟是应该的,你这次着实伤的不轻,若不好好养落下病根以后对习武也是有影响的。”
秦明温和的说。
“以后我还能学武吗。”
秋佩遥有些失落的开口。
“师伯只说一年,一年后你伤好了自然就能继续学武,不用担心。况且就算师叔不说,你这伤怕是一年内也学不了武。”
秦明安慰道。
“哼!段丁贺!”
秋佩遥狠狠地道,恨不能咬死他,这仇他算是记下来,日后定要他百倍偿还!
“我教你一套强身健体的拳法,每日练习对你身体有益。”
秦明说完又立刻补充道,
“这不算武功,只是健身。这是我师父以前教我的。”
说完似乎陷入了回忆。
“你师父?从没听你说起。”
秋佩遥不禁好奇。
“我师傅是莫师叔的大师兄,在我很小时的时候师父把我捡回来带回山上收养,后来我便拜了师,一直跟在师父身边,我是师父唯一的徒弟。”
说道这里秦明脸上漏出自豪又高兴的笑容,但是转念一想,神情又变得忧伤起来。
“后来,我渐渐长大,师父便把我赶了出来,要我跟莫师叔学武。”
秦明看到秋佩遥露出不解的表情,似乎在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