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呢吗?”
“赶紧起来吧,别装了。”
他死活不肯起来,俩官差便不再理他。
史斌趁人不备,假装不小心踩到了他,又狠狠的补了一脚,又踩掉五颗牙。
这喷子疼的连骂人的劲都没有了。
郭靖太老实,不愿意干这样的事。
没事。
强迫你干。
史斌见郭靖想迈大步,从喷子兄身上迈过去,他故意踢了喷子兄一脚,踢动方位,结果郭靖这一脚结结实实踩在鼻子上,鼻梁骨踩断了,流了很多血。
刚才装病,这下真病了。
刚才不重,这下真重了。
疼的晕了过去。
官差厉声指着独孤逸说:“独孤大侠!你也是安眉带眼的人,如何不识法度?说!为何纵容手下打他?”
“该揍!”
官差说一堆话,人家独孤逸就只说俩字,简单易懂。
意思更是再明白不过,因为他该揍,所以我们揍他。
另一个官差说:“好狂妄!你知道他是谁吗?”
“知道。”
我了个靠啊。
知道你有大官的靠山,但仍然揍你,怎样?
左边那官差说:“独孤先生,你没事招惹他干啥!”
右边官差说:“你不怕他的后台?”
独孤大侠继续玩马。
这让官差老爷很生气,被无视的感觉真是太难受了。
这铮铮傲骨让史斌很赞赏。
官差喝问道:“独孤逸,你凭什么这般倨傲,你仰仗什么?”
“公道。”
跟独孤大侠说话真是一件难事。
一般人,他不屑搭理你。
他嫌掉价。
官差更不敢轻举妄动,人言此人武功高强,智计卓绝,他敢这么狂,必有后手。至少你要捉他的话,他必能轻松跑掉。
荆州山路水路这么多,真想藏,有的是好地方。
但真要闹翻的话,独孤大爷逃跑之前,这俩官差的脑袋会不会搬家,谁也不敢保证。
那饭内屁悠悠醒转,爬起来,嚷道:“公道你妈公道!”
史斌趁他不备,使足了劲,把他尾巴根子踢碎了。
“嗷!”
这位大神瘸着屁股,一下子栽倒在地,疼的爬不起来了。
“谁偷袭我?让小爷知道,非……”
史斌摸出天尊令,对着他的脸狠砸一下,血花飞溅。
喷子兄痉挛得都要再次晕过去了。
但那一瞬间,他还是看见了那块令牌。
史斌快速收起,温和的冲他笑道:“让你知道是谁,又会怎么样啊?”
他吓得心突突直跳,呆呆的看着史斌,脸色煞白,再也不敢说话了。
独孤大侠都震不住这个缺德之极,并且像苍蝇一样恶心人的死喷子。
史斌一来,他就老实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史斌,想知道这又是何方神圣。
俩官差也懵了,这少年只打了他一下,这太守大人的亲戚,活太岁一样的恶人,就不敢说话了?
独孤逸生平用最认真的目光,打量着这个人。
史斌也在看他。
“独孤大侠这千里马,我买了。郭兄,拿二千两银票。”
独孤逸和他的手下们俱是一楞。
光忙着震惊了,都没顾上把这事终于做完了,欣喜一下。
郭靖也楞了。
他脑袋反应慢。
“独孤大侠只卖一千两……为何……”
他向史斌求证这个问题。
史斌眼尖,早就盯着独孤逸身上的那个小包袱。
那是个特别普通的包袱,特别薄。
正因为太薄,所以里边的铁东西,棱角形状全都透过包袱显现出来。
当史斌发现那个包袱最上端的东西呈现出来的形状时,心里大吃一惊。
郭靖问他时,他没回答,眼睛仍在一直在盯着那个包袱。
独孤逸心道,他发现了?
郭靖也循着他的目光盯去,心里大惊!
他露出极度赞赏的神情!
郭靖取出二千两银票,恭恭敬敬的给独孤逸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