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来空洞的女音，表示这个号码已经注销。
当初合作结束后，家族那边的人有人嫌弃这个公司的工程质量不好，便没再合作。
曼斯特皱眉，给自己在俄国的秘书打了一通电话，“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帮我查一查五年前，我们跟华夏合作的那个项目，那个公司的名字叫什么？最好帮我调查到现在的联系方式。”
“好的，曼斯特先生。”电话被挂断。
曼斯特烦躁地坐在沙发上，把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等待着秘书的电话。
只有跟那个公司老总确定过，他才能判断，消息的真假。
十五分钟后，手机再一次响起。
曼斯特接听问道：“怎么样？”
“老板，这边显示，对方的公司在三年前因为经营不善已经破产。”电话那头的秘书汇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