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次忍不住撇了撇嘴角:
“我们的委托人门胁纱织小姐,脑子似乎有点不正常啊。”
因为弄丢了祭典上得到的纪念品,就开始担心自己被所谓的人鱼报复...
连如此荒谬的传说都信,还自己吓唬自己,吓了整整一年。
那位门胁纱织小姐年轻轻轻,就已经是这种无药可救的重度迷信晚期。
这种人信得脑子都不清醒了,那她发来的求救信,还能是什么正经的求救信吗?
“林先生,我们可能白来了。”服部平次无奈地耸了耸肩:“那几封所谓的求救信,多半是纱织小姐在精神失常的情况下写出来的。”
“所以她才会发了委托函却又完全不接电话,甚至还跟我们玩起人间蒸发。”
那门胁纱织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疯子。
信上说的“人鱼”似乎也只是出自她那不切实际的幻想,并不像大家一开始猜测的那样,是什么有着特殊含义的暗语。
想到这,服部平次顿时对这个案子丧失了不少兴趣——
那封求救信不该寄给他的,应该寄给精神病医院。
“不要放松警惕!”
但林新一的态度却依旧严肃无比:
“我可以肯定——”
“那位纱织小姐的失踪,不是因为离家出走。”
“她一定遇到了什么危险!”
“这...”望着林新一那无比凝重的神色,服部平次也不由紧张起来。
但他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为什么这么说?”
“林先生,难道你已经掌握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林新一没有回答。
他表情微妙地看着眼前这位大阪黑无常。
又想起那位差点就要跟来的东京白无常:
“嗯...算是有线索吧。”
“毕竟...”
那位纱织小姐的命是得有多硬...
才能同时扛住你们两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