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就知道,多少男叫兽、男老湿教着教着,就把女学生教成了跟自己一个辈分。
服部平次难道没有把握这个机会,跟他的青梅竹马好好发展?
怎么还能反过来把好感度给教低了?
只听远山和叶十分委屈地控诉道:
“平次他嫌弃我笨。”
“还总说我不如毛利小姐。”
“说如果是毛利小姐的话,就肯定不会学得这么慢吞吞的。”
“这...”林新一无言以对:
难怪服部平次能把女朋友教没了。
天天在学生面前提“别人家孩子”,提的还是各项完美的毛利兰,这能不惹人生气么?
以林新一的情商,都知道这种教育方式不对的:
“服部,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嗯嗯!”远山和叶感激地看过来,等着老师帮自己撑腰。
“既然和叶小姐本来就脑子不好,学得比较慢。”
“你还总在她面前拿那些好学生做比较,强化她的逆反心理,那她还有动力继续学么?”
林新一语重心长地教导道:
“法医学是一本需要深厚专业积累的学科。”
“对于脑子比较迟钝的学生,我们必须更加耐心一点。”
“嗯...”服部平次面带惭愧地认错:“对不起,老师。”
“我以后就直接批评她笨,不拿毛利小姐跟她做比较了。”
远山和叶:“......”
她被这对师徒噎得说不出话,表情更委屈了。
直到贝尔摩德有些埋怨地看了林新一一眼,又轻轻攥住她胳膊给与安慰的力量,和叶小姐才总算恢复了一点精神。
“好了好了...”
“我们不聊这个了。”
贝尔摩德无奈地带过这个情感类话题:
“说说吧,你们两个怎么会来这座美国岛的?”
猛地聊回正事,服部平次的表情也很快严肃下来:
“我来这里,是接到了一个奇怪的委托。”
“委托上写着的是...”
他还没把话说完,林新一就试着抢答道:“‘请救救我,我会被人鱼杀死’?”
“对,没错。”
“林先生,既然你也知道这封信的内容,那也就是说...”
服部平次的眼神瞬间犀利许多:
“你果然也收到了这封委托信?”
“果然?”林新一听出些许弦外之音:“你事先就猜想过,我可能也会收到这封委托信?”
“嗯。”服部平次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纸:
“因为那位纱织小姐给我寄的委托信上,抬头称呼写的是...”
“‘林新一先生的弟子,服部平次先生’。”
委托人在抬头称呼上这么写,明摆着就是冲着林新一的名头来的。
看来那位门胁纱织小姐是一定是颇为信重林新一作为“侦探”的实力,才会给他,还有他的两个学生全都寄来委托信。
“她既然会因为林先生你的名气,来给我这个‘学生’寄委托信。”
“那她没道理会不邀请‘老师’本人。”
服部平次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但我觉得这封信的内容比较诡异,老师你又是警视厅的正式警官,应该不会对这种‘故弄玄虚’的侦探委托感兴趣。”
“所以我也就没联系您,自己带着和叶过来调查了。”
“原来如此...“
林新一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然后又不无好奇地问道:“那平次,你和和叶小姐现在有调查出什么线索么?”
“没。”服部平次摇了摇头:“我们也是刚来这座岛,还没正式开始调查。”
“来之前我还试过打那封委托函上,门胁纱织小姐留下的电话。”
“但电话一直没人接。”
“打了几次之后,干脆彻底关机了。”
“是啊。”远山和叶也忘了跟青梅竹马闹别扭,一脸害怕地附和道:“那个门胁纱织明明写了求救信,却不接我们的电话。”
“说不定,她...她已经被‘人鱼’给干掉了。”
“世上没有人鱼那种东西啦。”服部平次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相比于青梅竹马,他倒没有那么紧张:
“电话打不通,也不一定就是遇害了。”
“事实上...这更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恶作剧,是些无聊的家伙设计来消遣我们的。”
委托信寄来了,电话却打不通,上面写的内容还是“人鱼”这种匪夷所思的怪谈传说。
这的确很像是一场恶作剧。
如果不是因为假期太长,闲得发慌,服部平次也不会接下这么奇怪的委托。
来了如果能查到什么蹊跷之处,那就算是有意外收获。
如果查出来是一场无聊的恶作剧,那就当是享受了一趟海岛两日游,也不算是白来了一趟。
这就是服部平次的想法和猜测。
也是根据现有的那些线索,能得出的最佳推理结果。
但...林新一看了看服部平次,那张酷似工藤新一的脸。